栖愿越想越不对劲,以前哥哥想要罚她一般是罚她女红之类的,这次怎么会……
“绫依,去破庙”,随即猛地从座椅上弹起,话语中带着以往没有的严肃。
“是,小姐。”
随即主仆二人施展轻功向着城外破庙赶去。
此时栖晨正在去父亲书房的路上,在经过花园时道:“书沁,小姐去哪儿了?”
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出现,单膝跪地“禀主子,小姐出府了”
“嗯”,栖晨知道栖愿察觉了。
栖晨想着这几年形势越来越严峻,几个势力甚至联合起来围攻侯府,侯府虽是天子近臣却根基尚浅,稍不留神便是家破人亡。
而外祖家,去年外祖父母已逝,几个舅舅争权夺利,自顾不暇。
侯府紧靠皇上才在权力的旋涡中挣扎多年,如今皇帝越来越多疑,侯府举步维艰。不知道还能安定多久,希望妹妹无忧。
栖晨走入父亲书房后向父亲汇报事务处理,脸上带出了些许不安。
栖睿察觉到孩子脸上的不安问道:“晨儿,可有心事?”
栖晨微怔,眼眸中流露出迷茫:“父亲,如何能护妹妹无忧?”
栖睿听闻脸上浮现出些许愧色,摸了摸栖晨的头道:“晨儿,辛苦了。”
“父亲望护你们无忧,却知已到山穷水尽之地,幸好你们有武功傍身,存活有一线生机。”
栖晨听闻一愣,更下定决心要护好妹妹。
栖愿不知道此时父亲与大哥的谈话,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破庙。
“琴妤,朝中有变?”栖愿声音如寒冰一般传入琴妤耳中。
“禀主子,瑰楼传来消息,朝中各派明争暗斗,形势紧张。”
得到形势紧张的消息后,栖愿反而松了一口气,各派未联合,还有喘息的余地。
“继续拱火,不能让他们联合”。
“是!”
栖愿却不知各派的联合唯有当家人知道,底下人依旧,以防栖侯爷有所准备。
栖愿在心中不安的驱使下,让手下正常生活,无论如何都不要轻举妄动,如果意外发生就是一张未曾暴露的底牌。
栖愿带着绫依向着老牌酥记走去。
“店家,来一份桃花酥,再放几块杏仁酥”,栖愿朗声道。
“绫依,付账。”
绫依拎着点心问道:“小姐,您是想吃杏仁酥吗?”
栖愿随性道:“不啊,给哥哥尝尝,谁让他叫我早起呢。”
“栖愿!”来人一身华丽锦袍,俊美绝伦,风姿秀逸,脚步轻快。
栖愿见状,眨了眨眼睛,“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五皇子啊!五皇子的禁足解了?”
绫依:“奴婢见过五皇子殿下”
“平身平身”,五皇子随意摆摆手,“可憋坏本皇子了,随本皇子去喝一杯。”
栖愿眼珠一转,“好啊,好久不见五皇子了,咱俩不醉不归。”
“哈哈哈,还是栖愿痛快啊!”
“小姐……”绫依想提醒自家小姐明日要早早起床。
“绫依,你先把点心带回去,然后帮本小姐看着点,发现不对劲立刻来叫本小姐。”栖愿说完就和五皇子向醉香楼走去。
栖愿与五皇子来到包间中,听着说书,聊着谁家官员的后宅不稳,谁家小姐在宴会上又落了水,零零散散的消息让栖愿今日的目的达到了。
栖愿与五皇子告辞,约好下次再聚,等回府后天已然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