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我应该还行!”
“你今晚可以试试!”
我整个人都懵了。
眼前这个一副禁欲模样的大总裁兼冷面军师居然说……他行!
先前我同季临霆说的话,他咋记得那么清楚呢?
还叫我试试?
我的视线逐渐从他胸口上刚刚被我哭湿的水渍下移,逐渐定格在他腰间的位置,一整个目瞪口呆。
难怪这家伙刚刚反应那么反常!
一时间,我大脑被一片马赛克场景卡得宕机。
哪曾想,刚刚还跟个木头一样杵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的男人,竟像变了个人似的,一把扯着我再次跌入他的怀中坐在他的腿上,捧着我满是粉底的脸颊,动情地亲吻起来……
回去的路上,我们接完辰辰便坐进车后座,一路上都是沉默不语。
辰辰坐在我们两人中间,担忧的眼神在我们两人身上扫视。
“爸爸妈妈,你们刚刚又用嘴巴打架了吗?怎么嘴巴都红了?”
我早被辰辰这些奇葩语录弄免疫了。
眼睛盯着窗外后退的风景,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似乎残留着男人特有味道的嘴唇。
刚刚在律所的会议室里,我好像放纵了!
此时,我甚至能感受到身侧男人灼热的视线一错不错落在我身上。
不知为何,现在的我心底慌乱不已。
一个被丈夫背叛且惨死的女人,居然还会对男人动心?
我闭了闭眼,不愿再去想。
恰时,周禀琛接了李队长的电话,便在半路途经警局时匆匆下了车,吩咐司机送我们回去。
临分别前,他还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斩钉截铁道:“放心,晚上我会准时回去……”
他说的话意思再明显不过。
话里话外晚上会回家陪我将出轨现场演绎到底!
我点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去,终是犹豫着叫住了他,求他帮我调查一下一个夜总会的经理。
因为之前是魂体的时候,就经常见到那名经理来找她。
总觉得事情有点蹊跷。
周禀琛难得地露出一抹微笑,摸了摸我的发顶,应了声,“好。”
那语气中隐藏的宠溺,就连开车的助理都惊得连连咳嗽。
车子重新启动,我望向身后逐渐变小的男人身影感慨万千。
不明白就短短几天,周禀琛就好像脱胎换骨般,从一个高冷杀手般的存在变成个无时无刻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的闷骚男!
车子很快疾驰而去。
周禀琛望着车子离去的身影,刚刚唇角翘起的浅笑顿时化为一抹苦涩,长久时间憋着的眼泪再次落下。
他拭去眼角的泪水,转身快步走向了警局刑侦大队。
证物科内,法医刚好解剖完毕,将所有脏器摆放好。
李队长带着周禀琛一同听法医讲解。
“这块新发现的人体躯干,女性,估计27、8岁,根据腐烂程度预计死亡十天以上,但根据体内细胞分析估计冷冻过一段时间,所以死亡时间保守预估20天以上!”
法医又指了指尸块上两处手术的痕迹继续说道,“生前经历过两场大手术,一场是心脏手术,一场是换肝手术。”
“肝脏细胞检测并无病变,切除面积达三分之一,后面伤口并未愈合,估计是捐肝手术酿成的致命死因。”
肝脏,心脏?
法医说的,竟莫名和我先前与季临霆对峙时说的状况莫名吻合。
周禀琛在一旁越听越心惊,目光盯着尸块上皮肤交错的伤痕,以及桌面上的脏器身体不由自主晃了晃。
李队长当然不知后来我从巷子里失踪,是被人拖去做了切肝手术。
他听及此,只是失望地打断了法医,“那你意思是这块人体躯干不是乔初愿的?”
在他现有的发现里,乔初愿应该在巷子里就被人割喉死亡的,怎么可能又做了切肝手术死亡?
这乔初愿尸体还没找到,却又出现一具查不出身份的烹煮碎尸案本就焦头烂额的。
今天在季临霆居住庄园里浇筑的喷池底部发现了这块尸块。
如果这具尸体也不是乔初愿的,那她的尸体跑哪去了?
如果要让他相信那个站在他们眼前能说话的乔初愿是活人,他宁愿相信眼前的证据。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乔初愿已然被杀害,甚至尸体消失无踪。
今天,他收到消息,季家庄园里清理喷泉池的工人不小心踩到喷泉池底部一根莫名多出来的钢筋。
当时庄园里的男女主人都不在家电话也打不通,管家只好拨打了消防电话做拆卸钢筋的工作。
没想到消防人员挖到喷池底下,却发现了这块人体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