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全都是造谣,我会让我的律师一个个记下你们,发律师函到你们所在的公司!”
说着,我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大门口匆匆赶来的张律师身上。
来这种被姚家人操控的发布会现场,我知道单打独斗肯定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必须有人帮忙。
所以我用上一世记住的张律师手机号码,用高报酬喊他带一众真正有牌照的记者一起赶来发布会。
张律师一看到我的长相,有一瞬间的怔愣,但很快回过神来,掏出证件同刚刚对我咄咄相逼的几名记者厉声呵斥道,“你们是哪个台的记者,记者是采访事实,而不是一上来就给人泼脏水,我现在保留追究你们肆意造谣引起我当事人身心受伤的权力,请你们谨言慎行!”
一时间,刚刚那些被收买的记者们全都噤了声。
台下的姚父姚母见我不听话开始急了。
姚父凶狠地瞪着我,更是调出那段姚梓彤闺蜜的原视频,手摁在发送键上,用眼神警告我再不肯道歉胡作非为,就要将视频发到公众平台上。
我眼角扫向有些慌张的两人丝毫不理会他们的警告,目光森冷地望着镜头继续说道,“今天我姚梓彤在此澄清几件事,其一,我并不是宴会上流出的不雅视频的女主角,是后期人为剪辑而成。”
“其二,我并未诬陷姚晴晴,也就是网红“千女”的妹妹,她确实就是传播视频造谣的第一人,在我过来之前,已收到警方的通知,他们已经在某平台上发布了公告,你们可以去看看!”
说到这,刚刚那些被钱收买的记者也纷纷接了电话脸色大变起来,显然他们也是收到自家公司的电话,得知了警方刚刚发布的公告。
我目光冷冽地看向台下早已面色大变的姚父姚母。
姚父拿着电话目眦欲裂,破罐子破摔般就瞪着我开始打电话,愤怒的声音通过嘈杂的人群都能传到我耳朵里。
他命令对方将姚梓彤过世好闺蜜的坟刨了,更是咬牙切齿说要把她骨灰扬了。
而姚母则是抢过姚父刚放下的手机,作势就要将那段不雅视频发上网。
可不等她按下发送,就有保镖冲过来将她的手机打落在地,并制止他们两人冲上来阻止我接下来的发言。
他们两人这才意识到被我诓骗了,我压根不是来道歉的,而是来砸场子的。
似乎没想到过往那么听话的女儿竟会这样反抗他们,他们的目光看向我时皆是震惊和不解,好像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女儿般。
姚父更是直接不管要不要脸了,在保镖的阻拦下,冲我大声叫骂,“姚梓彤,我没想到你连好姐妹的骨灰都不管了,当真是个没良心的!”
我朝他们冷冷一笑,他们扬骨灰的人反倒谴责起我这受威胁的人?
但他们恐怕不知道的是,他们打电话令人挖坟时,警方就已经等在墓地那头,接了姚父的电话。
姚父下令破坏他人坟墓的证据就那么水灵灵地被他们抓住,不多时他们又要被警方请去警局里喝茶,希望他们不要太惊喜。
我收敛目光,望向眼前黑压压的一众记者,继续沉声发言,“还有,六年前有人诬陷我推某千金落水成植物人被判了三年,这一案件我会重新提起上诉,完全是有人栽赃陷害,我要让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
话落,台下的记者一片哗然,没想到我居然会旧事重提。
毕竟,他们来之前,早就做好功课,得知了姚梓彤当年入狱的原因。
甚至他们不管昨天宴会上事情的真假,都已经在接下来的报道中准备拿这件事再次大做文章,如今不仅直接被我否认,还要翻案提出诉讼。
我听着台下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看着不远处的姚家父母继续放出第二波炸弹。
“我相信,很快警方就能帮我洗清冤屈,将当初冤枉我做假证的家人送进监狱!”
一时间,所有记者的长枪短炮对准了全程对我怒目而视的姚家父母。
我的话再明显不过,当时就是他们以及姚易枫的作证,才将我送入监狱。
姚梓彤顾念他们的养育之恩,认为他们包庇亲生女儿无可厚非。
但我绝不会反思自己,痛快他人。
一定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无操守维护付出代价。
上次他们二人收买了记者,无法将他们和姚晴晴的丑陋嘴脸公之于众。
今天面对这些真正的一线记者,他们姚氏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将迎来历史性的灭亡。
姚父面对记者们怼来的话筒,铁青着脸直接伸手打落,姚母则是仰头冲我惊声尖叫,“姚梓彤,你也是姓姚的,将公司毁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要把你踢出户口本!”
我迎着这两人怨毒的目光脚踩高跟鞋款款走下台去。
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自动为我让开一条道,我缓缓走到两人面前,逐字逐句道:“以后本人改姓乔,名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