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感觉身体的每一处,都在不受控制的颤,心脏疼的像被什么直接挖出来一样。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无法想象,他竟说这种话。
“说话!”左占伸手端起了她的下巴。
只一瞬,他的手就被许愿一把拂开。
她还没彻底恢复,烧也没全退,没多少气力,但仍旧用最大的气力,狠狠的拨开他。
“你让我说什么?左占,昨天那种情况,不管是你,还是白锦川,你们对我做任何事,都是不正常的吧!”
她本想认为这个人是左占,做了就做了吧,但没想到,他竟能歪曲到说出这些话来伤她!
“做这种事,是两人有感情,你情我愿的前提下进行的,别人下药,不等于是你随意妄为的理由!”
“哦,随意妄为。”左占重复着刺耳的字音,如玉的单手重新扶着她的脸颊,任凭她不愿,也粗鲁的将她扯到近处,逼迫性的让她看向自己,“所以,你想说,昨晚是我强上了你,是吗?”
意思差不多。
最起码,昨晚她不是心甘情愿的。
左占只觉得她的目光刺眼,手上气力更紧,“对,我就是强上了,又能怎样?别忘了,我是你前夫,你和我发生任何,都是
天经地义的!”
好特么有道理啊!
但许愿仍旧不可思议,“前夫,不是丈夫,是过去式,不是现任啊。”
“有什么关系呢?”他放开了她,好看的俊颜漾起一笑,坏坏的,也痞痞的,“难道说你和我之间,从未发生关系,这种话,别人会信吗?”
“而且,好歹你我还是前夫前妻,换成白锦川哪儿,你算他什么?情儿?床伴?还是一夜……”
他没说下去,因为许愿脸色已经不对了。
但她大脑实在浑噩,身体也不佳,着实没精力和他争执,便强忍着情绪,“左占,我不想和你吵,先到此为止,我要回家了。”
“回家让你那个年轻的小医生照顾你吗?”左占高大的身形拦在床边,根本不让她离开的机会。
许愿一抬眸就又迎上他沉冷漆黑的寒眸,视线泛阴,他说,“我现在才发现,你是身边一天离了男人,就受不了啊!”
他以前怎么就忽略了呢?
是从什么时候起,许愿身边,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层出不穷!
许愿无力的闭上了眼睛,“随便你说什么吧,我现在要回家了。”
反正她问心无愧。
她扯开了手臂上的吊针,刚想起身,就被他又推回了床榻。
左占身体向前,单腿屈膝撑着床沿,一点一点落向她,“想走,也得等退烧了再走。”
他可不会对生病的人置之不理,尤其这个人,还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扯过薄被盖住她,拉过她的手臂,重新扎针输液。
看着他的动作,许愿满心黯然,“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就当酒后乱性那样,不计较这件事了,不行吗?”
她了解左占的性子,也是真不想在因此,和他与李梦瑶之间滋生事非。
但令许愿没想到的,左占蓦地一顿。
‘都成年人了,就当是酒后乱性……’
这句话,为什么有点熟悉?
他凛然的眼瞳急速紧缩,抬眸看向她时,目光幽黯,复杂。
许愿蓦地心脏一紧,以为他又会说什么,但事实上,左占只是怔住了几秒,便一言没发的出了房间。
他有一个错觉。
还不太好解释。
左占回书房坐了会儿,到底还是没忍住拨通了芮沉的电话,“白锦川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左总,我已经安排好人了,正在查呢。”毕竟这几年白锦川一直在沿海各市做生意,接触负责的太多了,彻查起来没那么容易。
左占也明白,只让尽快,后顿了下,又言,“再查一下
那个叫苏忆墨的,还有……”
她身边那个秘书叫什么来着,左占见过两次,每次都觉得那个人……有点碍眼。
他想了几秒,“肖罪,查一下这两个人。”
电话那边芮沉迟疑下,感觉老板有点奇怪,但也不禁忙说,“左总,有关苏忆墨,不用查了,我现在就能告诉您,他……”
……
二楼主卧。
许愿没什么心情再吃东西,只又喝了半杯水,费劲的找到了自己的包包,拿出手机。
有很多未接电话和信息,有林副总的,肖罪和助理的,还有季放的。
信息是苏忆墨发来的,说家里有点事,要回去一段时间,之后就是一些关心叮嘱的话语了。
许愿也没多想,逐一回电话,到林副总时,听他说,“许总,上次您让我找席衍,您还记得吧?他确实对梨菁湾项目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