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匆匆过了十天。
这期间左占和许愿都没再联系过,好像一切都趋于了平淡,这所谓的什么恋爱关系,也根本不复存在。
但既然许愿已经打定了主意生个孩子,那么,就要提上日程了。
她看着app上的‘危险日’正好就是这几天,所以提前下班回了御锦园,之前保姆过来打扫过,一尘不染,她先泡了个澡,舒缓放松下心情,再给主卧换了个四件套,并顺手点了香薰。
一切具备后,她跌躺在床榻上,拿着的手机踌躇不已,有点打退堂鼓。
其实呢,他们这样既富且贵的家庭出生的孩子,必经的一道成人礼,就是要在私密医生的安排下,提取生理要素,冷冻管理,为以后传承子嗣不时之需。
除了背负继承家业的重责外,还有传宗造人的使命,所以,不管是为了许家,还是为了家业,她都要生个孩子的。
与其用科技选择基因,制造出一个陌生人的孩子,能和左占生个宝宝,是最好不过的。
她脑海中幻想着左占孩童时的样子,忍不住的微笑,他长得好看,眉目如画却不失英气逼人,还隐隐透着邪肆的冷峻,性格方面呢……
许愿皱了下眉,忽略性格吧,光考虑颜值和能力,他绝对是最优秀,又上佳的人选。
对,就
这么想。
她给自己做了一遍心理疏导,然后点亮手机,正在给他发微信还是打电话,两者中选择时,楼下就传来了声音。
是玄关门锁启动的声音。
许愿一怔,下意识拿了件薄外套就走了出去。
旋转楼梯这里,左占带着一身夜晚的凉气,从下走来,他优雅的双手插兜,黑色的大衣衬着白皙的俊颜,走的很慢,抬眸时,视线就和许愿的撞在一起。
“额,你怎么来了?”许愿一时有些发怔,其实,他来了是好事,本来也想联系他的,毕竟得要个孩子呀。
左占漫步走过来,临近时展臂抱了抱她,“想你了啊,你都不想我吗?”
“……想了。”
“是吗?”他轻挑凤眸,眼丢划过逡巡,“不是违心的?”
许愿笑的尴尬,从什么时候起,彼此之间连最简单的情话都要猜忌了,她只点了点头,“本来也想联系你的。”
左占颇感兴趣,也不想计较是真是假,只将人一打横拦腰抱着进了主卧,将她放下时,俯身轻道,“等我去洗个澡。”
“嗯,去吧。”
浴室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左占闭着眼睛,壁垒分明纹理清晰的肌肤上,迎接着热水的洗礼,已经分不清几天没好好休息过了,d市那边一忙起来就应接不暇的,他工作一多,就
会自动进入一个亢奋的状态,即使不眠不休也毫无异样。
可不知为什么,在触及到她的一瞬,那些掩藏深埋的困倦,疲惫,顷刻间席卷,就包括此刻,他随意的靠着墙,都似能睡着似的。
再出来时,她已经躺下了。
但没睡,感受着旁侧床垫一沉,听着他慵懒的嗓音,“睡了?”
她想入非非的思绪,被他这边辗转的动作打断,许愿怔了怔,看出他是想调整个舒服点的姿势入眠,稍微松了口气。
就这样睡也挺好的,至于其他的,不是还有时间吗?明天或者后天再……
她没想下去,因为感觉到了他湿湿的短发。
“头发不吹干睡觉会头疼。”她说着就按开台灯,起了身。
再过来时,拿了吹风机,轻俯身在他身侧,左占的单手遮住了眼睛,明显对台灯的光线不适。
“很累?”她调整了下吹风机,按开时又道,“那你不用动,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左占是从小就习惯了这样被人伺候,所以,就算许愿不说话,他也不想动的,但是,她纤细的手指,轻缓的穿梭在他发间,随着吹风机的热浪,霎时就像无意中的撩拨,撩的他心上莫名发痒。
下一秒,他攥住了她的手腕。
许愿不得已停下了吹风机,看向他睁开的凤眸,欧式双
眼皮此刻尤为明显,黑眸深邃,似潭似雾更似魔咒漩涡……
“怎么了?”
“想睡你……”左占勾了下唇,顺势倾身一下将她压了下去……
外面的野味果然不及山珍,美妙的令人回味,但那个叫温暖的小丫头吧,这段时间调教的,少了些世尘的廉价,多了些骨子里自带的感觉,倒也挺清纯的,只是和许愿还真不是一种感觉。
果然,从小一起长大的,就是不一样。
左占轻笑着,修长的单手扯开了她的睡衣……
翌日,许愿是下午才爬起来的。
家里空无一人,左占什么时候走的,她都浑然未觉,但也习惯了,在厨房找到他温着的牛奶,和咖啡勾兑,在冰箱里拿出些都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