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暖流袭满帝都,温度瞬间回暖,开始进入了春季。
而许愿和左占之间,也似乎随着这个开春的季节,渐渐升温,慢慢的和正常情侣所差无几。
虽然没搬到一起,但左占时不时的就会来御锦园,从起初的数天一次,到之后的几乎天天都来,许愿对此,从无语到无奈,最终也就随他意了。
而且,她本身再怀孕几率小,如果经常多做一些,说不定就能……增大了呢,怀着这个想法,她就没在这事上提过异议。
这期间,许氏的董事会上,顺利通过了三个项目,运筹正式启动,许愿也就更忙了,除了孩子一事记得外,其他的琐事,包括郭凤兰骗走的那四台车,都被她忽略暂忘了。
而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有,那在这个圈子里也不可能存在,比如那个什么‘左哥哥’还有‘温暖’以及又蹦出来一位叫什么吴欣的,这一位又一位,资料背景等都落成了一小摞,肖罪放在了许愿的办公桌上。
许愿突然有种想大笑的冲动。
真的好讽刺啊。
这就是她掏心掏肺爱了十来年的男人,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是被猪油蒙了心?
真他妈可笑呢。
最终,许愿看都没看,就扔进了垃圾桶,什么左哥哥右哥哥,温暖温馨,又什么无心无肺的,这一个个跟走马灯似的,估计全加上也抵不过一个李梦瑶吧!
不过,李梦瑶一走海
外,就再无消息,难道她真打算一辈子都留在外面了?若真能如此,许愿也打算不计前尘,彻底放她一码,就连之前停掉的支付费等,也都恢复了。
就当看在过世父亲的份上吧,只要李梦瑶不在兴风作浪,那一世安枕荣华,许愿还是不吝惜的,她也不想因为点钱,让别人谣传她许氏总裁,苛刻异母姐姐吧。
只是这个郭凤兰,是一躲就再无踪迹,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或许也是她太忙,没空派人去找的缘故吧。
反正许愿忙的同时,左占也在忙,两人都有公司,都身兼数职,忙这个字,在他们身上太正常了,但再忙,左占也几乎每晚都回来缠着她,一缠就缠个大半晚上,许愿被他折腾的,感觉这孩子可能没先怀上,她就先去另个世界了。
就这样不温不火,各怀心腹事的两人,磕磕绊绊的一晃半年过去了。
这天,许愿在医院做完了例行检查,去温医生办公室时,强忍着咳嗦听她唠叨,“一切迹象都在表明,病情复发了,二次手术时间不能再推了,就下个月!”
许愿实在忍不下去,冲进卫生间一通咳嗦,最后,看着纸巾上染着的殷红,和镜子中她苍白如纸的脸色,鲜明对比。
“下月初,还剩三周,许总,你把公司事宜交代安排一下,再按时服药,调整好身体状态,在手术前不能再出现任何异常了……”
温医生给她
倒了杯水,忍不住轻微叹口气,二次手术时间,许愿已经先后推延两次了,如不是现在她身体症状复发,怕是这次,她还会坚持后延。
“这件事得让三爷知道,是你联系他,还是我……”
温医生没说完,许愿就打断了,“他那边有事,暂时还是别惊动他了。”
季放一直在s市和廖家周旋,廖家的庞大是难以想象的,有着复杂又根深蒂固的背景,现在季放就被他们抓住了把柄,被困在了国外,只要他现在入境,马上就会被带走。
这事影响很大,许愿本应该过去一趟,但好在季放已经躲去了国外,只等事态淡化,再处理便可。
温医生不太懂,但也不敢细致过问,就又继续翻看许愿的各相检查单,看到妇产报告时,皱了眉,继而面色凝重了起来,“许总,冒昧的问一句,你之前说想要个孩子,对吧?”
“嗯,对的。”
“那你……”温医生推了推眼镜,酝酿措辞,“你有同过房吗?准确来说,是排卵期内同房吗?”
这问题问的,许愿一时脸就红了。
但讳疾不忌医,温医生也是女人,羞涩的顾虑就少了些,她说,“有的啊,几乎一直都有……”
凡是左占来御锦园时,两人都要做的。
“那好奇怪啊。”温医生又看了看血检报告,针对某一项踌躇了,“你的身体是能再怀孕的,虽然几率小一点,但这么久了……”
“具体什么意思?”许愿问。
温医生又看眼时间,“先和我说一下你平日饮食,服用的药物,然后再去抽个血吧!从现检查上来看,你身体里含有另一种药物成分,但不确定是什么,也可能是我多虑了!”
许愿怔住了。
思绪跌宕间,她竟鬼使神差的想到了什么,每天一杯‘苦涩’的牛奶或豆浆,若那里面……
但不会吧,那是左占亲手弄得,他怎么会……
温医生从她脸上读出了什么,自己可不想搅入这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