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说,你公司的事,我来处理,你是听不懂话,还是在和我演戏呢?”
左占承认,他此时情绪简直糟透了,何止是此时,这段时间,自从许愿那一句分手,和那一个冷寂的眼神,就让他所有一切都乱了!
现在又听说她接受了席衍和季放的资金,合着他这私下里迂回帮她解决,又让那么多朋友出面融资,他搭着人脉,舍着脸面,都成无用的了!
“我还真是太高估你了,在我面前清高的像个受害者似的,转身在别人那里,为了钱就连脸都不要了!”
左占盛怒席卷,手上力道根本没控制,加上许愿一再挣扎,他更是不管不顾,死命的桎梏着她,“早知道你这样,我还费这么多事干什么啊!你……”
“说够了吗?”许愿咬牙,身上的剧痛和心里的哀默交织,连带的眸中都燃起了火,“我愿意接受谁的钱,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关!”
最后四个字,她几乎是愤懑吼出来的,夹杂着她的痛,她的愤,她的怨,和她的心碎!
本以为,看清他了,分手了,心碎了就行了,但没想到啊,他还是能让她这颗碎裂的心,再碾碎成渣。
真不亏是左占!
好本事!
“我他妈是你男人,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左占咬碎
字音,阴鸷的冷眸迸出风暴,狠扯着她拽到眼前,话还没等再说,就被许愿咬了一口。
他疼的皱了下眉,还没放手,而她却朝着他腿狠踹了一脚。
许愿趁着他吃痛,急忙避开,余光瞥到玄关敞开的大门,下意识心神一凛,慌乱道,“简妍呢?你把她怎么了?”
左占重新抬起头,漂亮的五官上泛起了狞笑,“提到这个,许愿,要是不想简妍受你牵连,丢掉她辛苦奋斗了几年的破工作室,马上趁早把席衍和季放的钱退回去!”
“你要挟我?”许愿镇定了下,接着就荒谬的笑了。
她笑的好冷,也好刺眼,左占皱眉,有点弄不懂她了,“这好笑吗?”
好笑啊。
当然好笑了。
许愿做梦都没想到,事到如今他还能要挟她,还是拿她最好的闺蜜,和此事毫不相关的人。
都说爱屋及乌。
可他口口声声打着帮她的名义,句句道道说着不同意分手,但做的这又都是什么?
就这么对她,乃至她身边人都要殃及!
“你有什么资格要挟我?又有什么资格这么对简妍?啊?”许愿瞠目欲裂,和左占这种人,谈什么创业艰辛,辛苦打拼,汗水付出,根本不切实际,他优渥的背景,钟鸣鼎食的经历之下,普通人的这些,在他
眼中不值一提!
都包括许愿她自己,这么辛苦操持的许氏,他不也说摧毁就摧毁了?
许愿强忍的身形还在发颤,“你不仅没有资格,你也不配,左占,我现在或许制止不了你,但记住,只要你敢动简妍,他日我倾尽整个许氏,也会整垮你们左氏!”
她错身就踏出了玄关。
公寓是一梯一户的,走廊里很静,根本没有人影,根本不清楚简妍被他们带哪里去了。
许愿一边拨电话一边下楼找寻。
一楼踏出电梯时,左占也从楼梯间踢门走了出来,一脸阴的比外面夜色还沉,“我有没有资格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想找简妍是吗?那就乖乖跟我回家!”
他上前就擒住了她的手臂,许愿挣扎,“放开我,左占,你放开!”
她越挣越厉害,左占也没了耐性,直接俯身一把就将她扛上了肩膀,此时他脑中也很乱,唯一的念想,不能再让这个女人跑了,先带回家再说!
“左占,你听不懂人语了怎么的?我让你放开!”
许愿又扑腾又挣扎,左占全然不理会,扛着她刚踏出公寓楼,一辆黑色的普尔曼正好驶来。
在靠近公寓楼时,车停下,席衍推门走了下来。
“许,许愿?”席衍诧异的看着近前的一男一女,一种不好的预
感袭满心头,“左总,你这是干什么呢?”
左占看着席衍,先是一愣,接着脸色就更冷了,“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多管闲事!”
说着,狠桎梏着许愿就要走,此情此景,他不觉得丢人,许愿都要觉得颜面扫地了,她卯足全力挣扎不起作用,就又咬了他一口。
左占肩上一痛,许愿抓住他迟疑的间隙,猛地推开他,摔在了地上。
席衍忙过来扶住她,“许愿,摔疼……”
询问的话没说完,席衍就注意到了她手腕上的淤痕,她皮肤极白,又细嫩如玉,刚刚左占那样粗暴,淤痕就更明显了。
席衍脸色不太好看,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时,并扶她起来,“先上车。”
许愿都没等有动作,左占长臂就重新将她扯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