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收尾的跨海酒店,参观的也很不错。
季放预留出来的区域,更是绝对的黄金区域,许愿看了看,都觉得可惜,不免说,“预留出来太可惜了,一年我可能都来不了两次呢。”
“没事儿啊,过段时间外公外婆要是回来了,我接过来住段时间,到时候让二老来这边玩几天。”季放说。
她笑颜莞尔,“好吧。”
“对了,什么时候回帝都?”
许愿说,“左占分公司那边还有点事要处理,预计再过两天吧。”
“嗯,我要留在这边一段时间了,你回去了若有事,随时联系我。”
“知道了。”
过后,肖罪将后半月的行程安排罗列出来,一周后去兰海,时间上也没什么问题,她和席衍通了个电话,确定此事,席衍也告诉了她一件事。
“梁国发落网了,据他向警方交代的,近期安排人在s市跟踪调查过你,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许愿下意识就想到了毒气事件,但是,她和这位梁总,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光是因为市场竞争吗?
她没打算把这整件事都告诉席衍,一是不想他过于担心,二也是事都过去了,凶手也落网了。
她说,“也没什么,就是前段时间被困在了分部办公室里,后来有人来了,就没事了。”
“只是这样?”席衍不确定。
她打哈哈,“嗯,不然呢?如果真出事了,我肯定就告诉你了。”
“……好吧,但往后一定要小心,梁国发交代的很
模糊,他说是国外那边有人联系让暗算你的,国外,你有仇家吗?”
许愿都被问懵了。
她想了想,“许氏面对的主要是国内市场,正常竞争之类的,也都是和本土企业,国外接触的并不多……应该没有。”
席衍又提醒叮嘱了她几句,两人也聊了会儿别的才挂断电话。
许愿又处理下手边事宜,回到别墅时,已经很晚了,就给左占打了个电话。
电话未接听。
猜着他可能还在忙,许愿便没再打,回房洗漱下,然后下楼去了厨房。
亦如她的猜测,左占确实在忙,但不是忙分公司。
医院的办公室。
他看着方教授递来的一份份检查报告单,两手握拳撑着下巴,面容隐晦神色不清。
“已经确诊了,左总。”
方教授已经将这种病情详细的解释过了,现在喟叹了口气,起身从里侧特别医药柜里,拿出一盒今天新开的处方药。
“目前暂时在没找到合适的治疗方式前,您先每天按时服用这两种药,能起到一定的延缓和压制作用。”
左占把玩着一个药瓶,眯眸沉沉,“如果不服用呢?”
“刚我就说过了,从您摄入超剂量的毒气,诱发体内毒素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进入了第一期,发病速度……可能会快到超乎我们想象。”
因为没有多少临床先例,方教授即便学富五车又经验丰富,但对这类病,也是真的束手无策。
“您现在患的这种病,和真正的阿海菲姆症也有不同,
您是体内毒素和染色体异常导致的,我可以直观的说,这是现今第一例,所以治愈起来……真的需要时间。”
治愈的首先,是查出根本,追本溯源方能对症下药。
而毒素种类多到难以想象,还不包括各种合成的,找寻起来如同大海捞针,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帝都那边新成立的研科小组,还要专家会诊,以及详细反复的重新诊治化验……
左占皱起了眉。
方教授说,“从本质上来讲,您已经属于病人了,一期发病速度会很快的,可能……会从几天之间,慢慢缩短时间,按常理来推算,率先表现出来的应该就是失忆……”
失忆。
左占揣摩着两字,莫名脑中就想到之前丢失的三个月记忆,阴郁的脸色更加不虞。
“病情发展,受损破坏的脑部神经系统如果恶化到不可逆,那就算研发出治愈方案,怕是也回天乏术了,在此之前,您一定要服药,也要配合听从李医生的。”
“知道了。”
左占淡淡的留下了三个字,就离开了办公室。
外面,迎着夜幕凉风,他抽了两口烟,就按灭迈步上了车。
“交代下去,这件事绝对不可外泄,任何人都不能提及。”他吩咐。
芮沉问,“包括先生和夫人?”
“对,也包括许总。”
“是!”
左占单手端着下巴,又思忖了会儿,再言,“林副总那边做的怎么样了?”
“已经按照您说的,和dia几位高管私下沟通过,他
们以前都多少受过许总扶持帮助,也都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