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勾唇坏笑。
许愿可不想再看到他这幅气人的模样,起身就绕过他,径直去了更衣室,在一排排的男士衣柜里,随意选了套衣服,顾不上尺码不合身,一一穿戴。
左占侧身靠着门,双手插进裤兜,“下次想要了,不用借着喝醉满大街找男人,看在以前夫妻一场的份上,这点忙还是能帮的,也不能看着许董欲求不满是吧。”
许愿整理衣服的手一僵,本就宿醉炸裂的头,又被他气的脑仁生疼。
她隐忍着情绪,快速整理衣服,正要系腰带时,手腕倏然一紧,继而,整个人身形一转,被压在了衣柜上,左占强而有力的胸膛和手臂,将她困在其中。
他轻低下头,目光扫量着她锁骨上的痕迹,“和那个瘸子比,怎么样?”
他低醇的嗓音暗哑,气息喷薄在她颈肩,蛊惑的酥麻感令许愿只觉得羞耻,她刚一抬腿,左占似早已猜到,精准的单手就扣住了她的腿。
许愿很瘦,纤细的小腿他单手即可握住,左占说,“还有力气?”
“你还有完没完!”
她气得不行,扯住左占的衣领,扬手就扇了他一个耳光。
巴掌声很响亮,整个房间都带着回声。
左占也怔住了。
许愿趁机拨开他,捞起衣柜里的一件外套穿在身上,就疾步而出。
他还站在原地,舌尖顶了顶腮帮,轻拂着被打的脸颊,眸线加深,拿出手
机拨通了个电话。
许愿打车先回了许宅别墅,放水好好洗了个澡,又重新换身衣服,画了个精致的妆容才去的公司。
她手边还有很多事要忙,至于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实在无暇理会。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刚坐进办公室,肖罪还不等汇报工作,洛辛就进来送了张支票。
“这是左总让人刚送来的,说您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许愿接过那张支票,看着上面的两百万数额……霎时间,她脸色瞬息万变,他这是拿她当什么了?话语侮辱还不够,再拿钱来消遣?
她想也没想就把支票撕的粉碎,扔进了纸篓。
许愿心情平复了两分钟,抛开脑中这些乱七八糟的,集中精力,示意肖罪开始汇报工作。
忙了一整天,下午临近下班才空出点时间,她起身舒展下身体,不经意的,脑中思绪波动,突然想起昨晚方总好像和她说了什么。
她思量着,担心有些话在电话中不方便,就让洛辛和方总秘书约了个时间见面。
刚巧方总有时间,许愿就开车过去了。
方总正和朋友们打高尔夫,绿茵场上,许愿刚走过去,看到了站在方总身旁的席衍,帅气高大,俊颜温润。
许愿来的匆忙,也没换运动服,她和席衍聊了几句,便和方总移步休息区。
方总也是个敞快人,坐下后就道,“其实我昨晚就想
和你说,奈何我们都喝多了,具体吧,就是你申请的那块地,各相条件都符合,也在审批之中了,可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换控股方呢?”
许愿讶异,“换控股方?”
“是啊,许氏的实力雄厚,作为母公司话,这项目中涉及到的很多东西,都能更方便一些……”
许愿又和方总详细谈了会儿,从对方的口中,她大概明白了来龙去脉,有人借着她前期铺垫,和所有关系渠道,却在关键一环时,突然把她许氏从申请中扯了下来,换上了其他公司。
她辛辛苦苦为这项目铺路,打点关系,前后各种投钱,马上就能见到成果时,突然有人半路截胡,让她前后白忙活一场,还顺带手替他人做了嫁衣!
许愿这样心高气傲又从不吃亏的性子,怎么可能受得了!
但看起来,这事远比她想的可能要严重,当务之急是先要查明前因后果,然后再做判断……
谈完,许愿想请方总吃顿饭,方总还有饭局,席衍陪她离开,路上选了个餐厅,点完菜等待时,席衍目光温和且诚恳,“我无意听到你和方总谈新项目,是发生什么了吗?”
提及此事,许愿微不可查的叹口气。
她正要再说话时,头顶忽然传来一道冰冷的声线,“这不是许董吗。”
许愿身体本能的一震,慢慢回过头,看到左占和温暖正站在他们后方。
席衍眸中
闪过一丝不虞,但很快就掩饰下去,变成礼貌性的微笑,许愿也客气的起了身,“左总,真巧啊。”
席衍也道了句左总,然后目光看向了温暖,“这位……就是那位温小姐吗。”
这话看似平淡无奇,温暖也该一笑寒暄而过,但不知道触动了她那根神经,她不等左占说话,甩了甩头发,“是啊,你也认识我啊。”
席衍哂笑,“不算认识,就在新闻上看过一些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