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就算可以不管不顾,但却不能不顾及她的身体。
他慢慢的倾起身,松开了她手上的领带,被许愿抬手就扇了一耳光。
左占侧过脸去,浑然不觉疼痛,他看着逃开的许愿,挪去一角蜷起了身子,他无力的闭了闭眼睛。
他下床整理了下衣衫,绕过去侧身坐在她身旁,刚想伸出的手,却被许愿一把打开,她憎恶的冷道,“滚。”
这一刻,左占生生感觉身体中有什么东西似停止了运转,血液全都凝固,他喉结动了动,半晌才说,“你我之间,永远都没有好聚好散这四个字,也不可能,我想好好对你,是你不要,那就别怪我了。”
许愿惊诧的眸色凛然,“左占你还是人吗。”
“都说了,我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你只能是我的,识趣一点还能少遭点罪。”
左占捏过她的下颚,在她额头上落了一吻,“你自己考虑。”说完,他就起身捞起西装,径直走了出去。
许愿全身脱力,难耐的重新瘫回了床上,剧烈的身体隐隐发颤,最后,泪水迷蒙湮没了视线。
身体伤口的疼痛早就不算什么了,因为心在水深火热剧痛烹炸。
左占还是那个左占,所谓的对她‘好’,也不过是他强势的一意孤行,今晚的他,才是最原始本来的面目。
可是,她曾最爱的人,伤她最深,辱她最狠。
左占,这辈子真就到此为止了。
……
许愿准备在家休息两天,将公司简单安排下,靠在躺椅上翻书,有些困乏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席衍温润的声音在听筒中响起,“
昨晚抱歉,但也谢谢了,你在公司吗。”
“不用那么客气的,我今天没去公司,你有事?”
“关于项目的,也不算急事,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见面谈。”
项目是大事,而且昨晚席衍醉酒后说的那些,这其中可能隐含了什么是许愿所不知道的,她想要弄清楚,和席衍就约在了下午。
收了线,手机还叮叮叮的响个不停。
都是一些推送的新闻。
大体上集中的都是左廖两家热战的概况,国内两大雄厚龙头企业,进入白热化,引来不少吃瓜群众热议。
除此外,有一天很特别。
一早左氏法务部将恩鸿集团告上了法庭,原因是拖欠千万债务,恩鸿集团的负责人正是赵公子。
所以这其中……
许愿无暇揣度,又忙了会儿其他的,下午开车去赴约的路上,接了个简妍的电话。
“晚上下班了,陪我去theendg呗。”简妍软糯的嗓音甜甜的。
许愿闻言就笑了,“这几天你不是不能外出吗?”
“可以了,而且是晚上,没什么日光,愿愿,后天我又要做手术了,明天要禁食,所以今晚我们就简单的庆祝下,预祝我手术成功,好不好?”
简妍的鼻子还要再做两三次的修复手术,可想而知心里会有多大的压力,适当舒缓下也是应该的,许愿忙应下了。
茶餐厅。
席衍选了个靠窗的位置,提前等着许愿,见到她过来,忙起身笑容儒雅,“其实真不急的,你难得休息,不应该谈工作。”
“就当劳逸结合了吧。”许愿笑道,“宿醉头痛吗
?”
“幸好你昨晚让我喝了醒酒茶,还有胃药,早起也没太难受,尤其是还吃到你做的饭。”
许愿说,“我厨艺一般,做的也有些仓促,不会很难吃吧?”
席衍眸底轻划过一抹什么,很快被笑容湮没,他说,“没有,很好吃呢。”
闲聊了几句,便切入了正题。
项目上的几个问题都不算大,详细探讨中,就找到了解决办法,之后又围绕着项目,聊了几个话题。
言谈中,许愿没有直接询问,席衍也像刻意回避,最终都绕过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席氏是否遇到麻烦。
但察言观色,许愿也有了答案。
席氏不仅遇到了麻烦,还受到了层层阻碍,凡是席衍参与的项目,经手的案子,都有人在从中作梗,而这个人是谁,还用说吗。
两人从餐厅出来,去停车场取车时,席衍看着许愿思忖的眼眸,粲然微笑,“昨晚我喝醉了,可能和你说了什么,但放心,这些都不会难倒我。”
唯一能让席衍束手束脚有所顾及的,只有许愿。
他不想项目中让许氏有损失,才会在昨晚饭局上收敛,其他方面上,他毫无畏惧,也做好了准备,和左占一较高下。
“别再因为我或者我的公司,而让你承受任何损失了,阿衍,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有需要就随时和我说。”许愿道。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都知道的。”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