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真想知道,她这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凭什么左占要这样对她。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羞辱她到如此地步,现在所遭受的这一切,足够她懊恼铭记一辈子,迟早她要让左占,加倍奉还!
“左占,你不是人!”许愿恼怒的咬牙切齿,拼尽全力的一脚直接踢向左占。
左占轻易桎梏住她脚踝,冷冽的笑容像地狱中的恶魔,他刚要再做什么,却被许愿看穿,她极快的躲开他,却不慎跌落床下。
一时间,重心不稳,左占再想拉住她,已经晚了——
砰地一声响,许愿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后脑不偏不离的磕到床头柜,针扎一般的剧痛,铺天盖地。
这一下,好像都有些脑震荡了,许愿大脑发晕,眼前景象也有些虚化,挣扎着根本爬不起来。
左占也被这一幕惊住,本能的扑过去想抱起她,却被许愿嫌弃的推开,刹那间,左占浑噩的思绪清醒了。
她厌恶他,痛恨他……
左占狠握了握拳,转瞬一把就将许愿捞起,重扔回了床上,脑中仅剩的唯一想法,就是占有她,彻底不留余地的占有,他要让许愿知道,他才是她的一切!
左占再度覆来时,许愿下意识的抗拒,身体却不受控制,羞辱愤懑,以及疼痛的几重作用下,她不过
须臾就昏了过去。
左占也在这一刻僵住了……
鲜红的血迹,从她脑后蔓延,在雪白的床榻上,刺的他睁不开眼。
“许愿?”
他一把扯过被单裹住她,展臂将她抱入怀中,是刚磕碰时受了伤……
左占整理下衣服,唤来保姆拿医药箱,先给她处理下伤口,然后重新将她放再床上,盖上了被子。
看着她昏睡中的容颜,真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当她睁开眼睛,漠然无情的望向他,刻薄的话语比刀子还锋利……他宁愿她永远都不要再睁开眼。
左占坐在床旁,静默的坐了很久。
他反复看着许愿的脸颊,思绪跌宕凌乱,明明可以好好过日子的,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他和许愿,还能重新开始吗。
左占感觉大脑像灌了铅,又像被填了诈药,生生的疼痛牵扯着身体每一根神经,内心汹涌的做着挣扎。
最后,左占倾起身,拿出手机微颤的手指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左总。”方教授的声音传来,“您身体好些了吧,现在只要按时服药,再过几个月,最长半年,您记忆就会全部恢复了,其他方面最近检查也一切正常,您身体很健康。”
左占深深地看了眼床上的许愿,艰涩的嗓音低哑道,“嗯,我知道,但我想麻烦您
另外一件事……”
城市另一边。
廖江城翻阅着卫焺递交的一份份文件,满意的唇畔轻扬起弧度,夹着烟的手在烟缸轻弹去烟灰,“做的不错,就是还差点劲儿。”
卫焺吃惊道,“光凭现在这些,左氏最少面临十几亿的债务,还有这些债权纠纷……左氏股价会受到不小影响,熔断都是有可能的。”
其实,卫焺也了解廖江城,他绝不是凭白吃亏忍气的人,尤其是对左占,阴谋阳谋绝不手软,但近来左廖两大旗鼓相当的集团硬碰硬,局势太紧张,也牵连殃及的太多。
卫焺有意再劝两句,但廖江城却说,“对付姓左的,除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外,还要想办法一招致胜,让他永远都翻不了身!”
“……有这个必要吗。”
廖江城眼底精光森寒,“左氏旗下几大分公司,这次全算上,重点集中在tdd!”
他要让左占这一次赔的血本无归,倾家荡产!
敢来和他较量,那就要做好了必死的准备,虽然损失个对手倒有点可惜,但谁让姓左的不长眼,非要来自不量力呢。
卫焺心底一阵泛寒,犹豫道,“那我们也要先做好准备,左占这人心思城府,背后还有左氏这个靠山,还有左老爷子坐镇,万一……”
“没有万一
!”廖江城成竹在胸,“按我说的去做。”
姓左的背后有左氏靠山,他廖江城背后就没有吗?现在不是拼背景实力,而是看个人能力,一着不慎就是满盘皆输,反之,就是制敌致胜!
廖江城又叮嘱交代了一些,卫焺一一谨记,“好,我知道了。”
廖江城灭了烟,靠着座椅低眸看着手机,又问了句,“找到许愿了吗?”
“这个……左占的行踪不确定,有点难度,三爷那边也没找到人呢。”
“季老三就是个废物。”廖江城掀唇冷嗤,“不用再找了,让宋秘书去准备些礼品,明儿我去拜访下左老爷子。”
左占就算天不怕地不怕,不惜搭上整个左氏和他为敌,但左占也要顾及亲人长辈,尤其是这位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