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之后,帝君就让人找来了附近的医生。
医生给夏清打针之后,就开了一点退烧药,就离开了。
苏安然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对着身姿挺拔倨傲的帝君柔声道:“帝少,你也累了一天了,表姐我来照顾就可以了,我们以前毕竟是亲戚的关系。”
“亲戚?我记得夏清说,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有关系,她妈妈是我的姑姑,我们是表姐妹的关系。”苏安然立刻说道。
“表姐妹?所以你顺带将她的老公一块睡了?一睡就是七年?嗯?”帝君冷嘲的掀起唇瓣,慢悠悠道。
苏安然的脸,倏然一僵,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帝君这是在嘲笑她当了贱人还要立贞洁牌坊吗?
“你可以出去了,夏清我会照顾。”
“帝少,你和夏清,很熟?”苏安然听到帝君的话,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心中有些嫉妒,却不可以在帝君的面前表现出来,只能咬唇小声的试探道。
“她是我弟妹,你说我们熟不熟?”帝君冷眼的看着苏安然不耐烦道。
“孤男寡女在一起,似乎有些不方便的样子……”
“滚。”
帝君懒得和苏安然废话,直接冷酷的指着门口道。
苏安然何时被人这个样子对待过?她绷紧身体,咬住嘴唇,愤然的离开了这里。
帝君冷冷的看着苏安然的背影,将门重重的甩上。
苏安然瞪着紧闭的大门,虽然心中满是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悻然的离开。
毕竟,现在的帝君,也不是她可以得罪的。
这个男人,浑身都透着一股致命强大的神秘和高贵。
她可不敢轻易得罪。
……
“踩死你……帝君,踩扁你。”
半夜,夏清开始说胡话了。
帝君听到夏清的嘀咕声,整张俊脸都黑了。
他将脸靠近夏清的嘴唇的附近,伸出手,掐住夏清冷的脸颊,有些生气道:“恩将仇报的女人,在梦中都还要说我的坏话?嗯?”
夏清嘟囔了一声,似乎很不喜欢被人这个样子掐着。
帝君松开手,掀开了夏清身上的被子,躺在上面,长臂一伸,将夏清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
夏清感觉到一股异常安稳的气息萦绕在自己的四周,原本绷紧的神经,不由得渐渐的缓和了下来。
她不由自主的在帝君的怀里,轻轻的蹭了蹭,长长的睫毛一阵颤抖。
看着女人娇憨可人的样子,帝君原本冷硬的线条,不由得露出一抹温柔。
男人低头,含住了夏清的嘴巴。
窗外的风,异常温柔,一阵的吹拂着。
……
“唔,好热。”夏清迷蒙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是揣了一个小火炉一般。
热的不行。
她嘀咕了一声,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醒了?”
“啊。”
夏清反射性的尖叫了一声,激动的一脚将帝君踢到了床下。
帝君猝不及防,就这个样子被夏清一脚踢下床。
帝君扶着被夏清踢中的腰身,从地上爬起来,那张俊美的脸上弥漫着一层骇人的寒气。
“夏清。”
该死的女人,他昨晚上照顾了这个女人一整个晚上,她就是这个样子回报他的吗?
“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夏清揪住被子,结结巴巴道。
帝君的脸色似乎有些难看?
夏清心虚的看着帝君腹部上的脚印,那个地方,好像是被她踢得?
但是,谁让帝君这个无赖在她床上的?
“照顾了你一晚上,你就是这个样子回报你的救命恩人的?嗯?”帝君策阴沉着一张快要滴出墨水的脸,眼眸阴森森的靠近夏清,冰冷邪佞的呼吸,让夏清的脖子都僵住了。
救
命恩人?
夏清的脑海中闪过些许的片段,眸子机械的垂下,看到了自己双手包着纱布,就连双腿也是。
是了,她差一点被夏晨风侮辱了,随后她踢了夏晨风,不小心摔下山坡去了。
后面隐隐约约好像是有人踩她?
那个背影,好像是……
“想起来没有?”在夏清陷入沉思的时候,帝君整个俊脸都靠近了夏清的眼前,男人声音邪佞而撩人道。
夏清被帝君突然的声音吓到了,身体不自觉的往后倒退了一下。
帝君快如闪电一般的伸出手,扣住了夏清的后脑勺,薄冷的唇瓣,重重的碾压在了喜爱清理的嘴巴上。
“唔。”夏清瞪大眼睛,清澈的瞳孔倒映着帝君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