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喜欢,找个喜欢的地方就行了。这座山大没必要挤太近。”
凤翎晚拉住白止的手,边温柔地摩挲着安抚他,边回应。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正轻拍着刚刚止住泪水的洛易。
她总有一种虽然孩子还没出生,但却体验到了带孩子的苦恼感。
今日,凤翎晚的居所似乎格外热闹,访客络绎不绝。
“不好了!神女!”
一个族人边跑进凤翎晚的洞中边喊道,他面上带着焦急,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金澈……金澈他不见了!”
“什么?”
闻言,凤翎晚站了起来。
白纸眼疾手快,一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小心点。”
洛易则是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那双手温暖而有力,仿佛能驱散所有的不安:“阿晚,莫急。”
浔钰见状,连忙从一旁取来一件柔软的兽皮,轻轻披在了凤翎晚的肩头。
眼中满是关切:“姐姐,别着凉。”
鹫音见凤翎晚情绪稍稳,便转头望向那前来报信的族人,神色凝重:“仔细说说,怎么回事。”
“篝火晚宴之后,金澈整个人都怪怪的。喝了好些的酒,然后就说要回房间休息。”
族人接过鹫音给他倒点水,继续说:“谢谢……自从金澈回去休息了以后,所有人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直到金长老开始到处找人,所有人才发现他不见了。
实在没有办法了,金长老就说让我来找一下少主。
看看少主有没有办法能找到金澈?”
“我姐姐又不是万能的,什么事情都找我姐姐要,你们这群人有什么用?”
浔钰很无语,这么大个人还能走丢?虽然他之前给部落立过功。
但总不能一直拿这些事情,来劳烦她姐姐吧?
族人被浔钰这番直言不讳弄得略显局促,赔笑道:
“这金长老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求少主的,还望少主体谅。”
浔钰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凤翎晚轻轻按住了手背,那双明眸中流转着制止的光芒。
浔钰偏过头哼了一声,闭上了嘴。
这金老狗就会拿责任绑架别人,这么老了,连自己儿子都看不住。
凤翎晚轻声询问:
“那他失踪之前,可有与谁交谈过?是否留下了些许线索?”
族人摇头,面上的愁云更添几分:
“没有什么线索,路上也没有族人见过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的气息最后出现在森林的边缘地带……”
言及此处,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闪烁,偷偷向一旁的鹫音瞟去,带着几分畏惧与不安。
鹫音以一抹冷冽的目光审视着他,声音不带丝毫温度:
“怎么?你们金长老是怀疑我们鹫族?”
他在这冰冷的注视下不由自主地颤抖,膝盖一软,跪倒在地,连声辩解:
“绝无此事!只是金澈他无端在森林中失踪,我等实在焦急,斗胆想问一问,您是否有所见闻?”
“哼!”鹫音冷哼一声。
将刚为他斟上的茶水夺回,重重置于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后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临别之际,他依依不舍地回首,目光温柔地落在了凤明晚的身上,轻声说道:
“晚儿,我回去看一眼,问问族人。”
“好,你去吧,我等你。”
然而,就在他即将转身离去的刹那。
凤明晚似是忽地想起了什么,连忙出声,拦下了他即将迈开的步伐。
“你顺便帮我查看一下。你们部落所居地以北的地方,是否有马、虎、狼三族靠近的痕迹?”
鹫音回了声好,就变回兽形飞走了。
凤翎晚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马、虎、狼三族不知道走到哪儿去了?希望别是不怀好意的好。
七日时光匆匆流逝,金澈始终没有找到。
金长老终是叹了口气,选择了放弃,毕竟在兽世,消失这么多天已足以宣判一个人的离世。
而凤翎晚的心中,却另有一番忧虑悄然滋生。
“你是说,在你们驻地以北,方圆百里之内,你都未曾捕捉到任何其他部族的蛛丝马迹?”
鹫音闻言,眉头微蹙,面对凤翎晚那异乎寻常的紧张情绪,心中满是困惑:
“是啊,确实如此。有何不妥吗?”
凤翎晚心中一凛:“问题大了!”
马、虎、狼这三族到底跑哪去了?
“安排鹫族所有人搜马、虎、狼族人下落。”
很快,凤翎晚就知道他们在哪儿了。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