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超说这些话也是有道理的,并不是凭空捏造。
关于“坐怀不乱”的典故最早出现在《荀子·大略》中:“柳下惠与后门者同衣,而不见疑,非一日之闻也。”这个故事自汉代以来已经广为传颂,可谓家喻户晓。
相传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柳下惠夜宿于城门,遇到一无家女子。
柳下惠恐她冻死,叫她坐在怀里,解开外衣把她裹紧,同坐一夜,并没发生非礼行为。于是柳下惠被誉为“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苏超觉得柳下惠住在城门下面,又是大冬天的,在那个环境下,他就是想要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啊,天气太冷了,武器都掏不出来啊,还拿什么做坏事儿?
戚青桐想了一下坐怀不乱的典故,突然间觉得苏超的的话也是大有道理啊,自己就没有想到当时是冬天呢,自己只是想到了柳下惠的君子行为。
咯咯咯,戚青桐一阵娇笑,捶了苏超两下,笑道:“超哥哥,你太坏了,人家原本一个君子,在你这里就变成了小人了,没有这么亵渎先贤的。”
苏超笑道:“我怎么亵渎他了?我这是就事论事,这要是大夏天的,穿着
单薄,他怀里又抱着一个女人,他会不心动?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女人实在是太丑了,让柳下惠根本就没有御辇,哈哈。
他要是抱一个美人儿在怀,我觉得他一定会忍不住的。
我现在很怀疑他的动机,我觉得当时他是怕自己被冻死,这才抱了人家,相互取暖,不至于被冻死。”
戚青桐越听越笑,说道:“超哥哥,你就是心里阴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好好的一个正人君子到了你这里就成了龌龊小人了。”
苏超笑道:“这也怪不得我啊,当初荀子要是说这件事是发生在大夏天的,我就相信了。”
接着他又摇了摇头,笑道:“就算是夏天我也未必相信,哈哈,我估计那柳下惠一定还是有寡人之疾,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戚青桐又是一阵咯咯的笑,然后瞥着苏超问道:“超哥哥,你要是和那墨月姑娘身处城门之下,又是隆冬时节,你会忍住吗?”
苏超笑道:“你看我都说了,柳下惠怀里那女子一定是个无盐丑女,不然柳下惠岂能忍住?”
“你的意思是你忍不住了,是吗?”戚青桐问道。
苏
超打了一个哈哈,说道:“我当然能忍住,你信不信,要是真的那样的话,以后柳下惠坐怀不乱就会变成苏超坐怀不乱了。”
戚青桐哼了一声说道:“我就知道你很想抱着墨月坐在城门楼子下,哼。”
她说着站起身来,朝着楼上走去,说道:“你今晚睡楼下吧,抱着你的墨月睡吧。”
苏超惊诧的看着戚青桐的背影,一阵无语,心道:“这女人要是想不讲理的话,总是能找到不讲理的理由。”
看着戚青桐上了楼,苏超忙起身跟了上去。
作为后世穿越过来的人,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及时的跟着上楼去哄她的话,这又会成为自己的一个罪状了,因此还是上去好好的哄一下吧。
这一晚,苏超是着实的出了把子力气,用梅开三度才把戚青桐哄得心服口服。
第二天一早,苏超起床后也是觉得有些腰酸了,便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有节制才行。
不然这样夜夜笙歌下去,自己的身体很快就会完蛋的,搞不好四十来岁的时候就要跟嘉靖皇帝一样靠着药丸子支撑了。
洗漱了之后,苏超又回头跟躺在床榻上不肯起来的戚青桐
腻了一会儿,这才出了花园,带着自己的亲卫去了府衙的官廨。
听赵德武过来禀报,廖步凡带着三十个锦衣缇骑与汪直一起,在天色刚亮的时候就已经出了城门,朝着海上而去了。
苏超只是点了点头,对赵德武吩咐道:“这件事你们几个知道就好了,切不要外传,汪直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赵德武应了一声,说道:“是,属下记住了。”
苏超有些惊讶的看了看赵德武,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之所以惊讶,是因为今天赵德武是用属下自称,而不是用卑职二字。
别看这两个词都是自谦的说法,但是其中意义还是有差别的。
以卑职自称,那就是说明只是上下级的关系,并没有什么亲近之感。
但是以属下自称,那就是有了亲近之意,这就等于是在认同自己是上司可信之人了。
而这自称属下也不是谁都有资格这样自称的,首先要觉得上司是自己可是施放忠心的人,其次是要承认自己以后就跟着如今这个上司厮混了,这才会用属下自称。
正是有这样的区别存在,苏超才会敏感的就感觉
到了赵德武在自称上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