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是羡慕排名第一第二的工作组得到了秦公子的奖赏和夸赞。
二是恨自己等人不争气,没有排名靠前的上手快,将任务完成的又快又好。
最后,由于秦风实行了末位淘汰制度,如果月末他们还靠后的话,那就要剔除一小半的人马了!
对未来信心和希望满满的众人,如何能忍受得了被开除?
天底下可再也没有比秦公子这里更好的去处了,能得到物质奖励不说,只要努努力就能分得房子和田地。
甚至表现优异,还有机会成为管事,成为人上人!
哪怕是最繁华的赵国都城金陵,也谋不到如此好的差事啊。
见过光明的人,哪能再忍受黑暗?
所以排名最后的工作组,不仅领队们发怒和懊恼,手底下的组员也憋着一股气,势必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发愤图强,赶超其他组。
至少,不能再在七天一次小评比中落后了,否则月末上了三次最后,那就无法挽回了。
秦风夸赞完了前两名工作组,也对其余三组成员进行了一番勉励,并着重强调,速度虽然很重要,但是质量也要过关,不能以次充好,不能马虎!
待训完话,秦风回
到了一字号庄园,刚好撞见了一大群衣衫褴褛,缺胳膊少腿的人。
人群正前方正是自己的便宜老爹秦樾。
“父亲大人!”
秦风停下马车,疾步走到秦樾面前行礼。
“好好好,儿子你这一天天跑来跑去视察,十分辛苦啊,父亲我天天待在府邸,也没什么事情忙,这日子过的实在是乏味…”
秦樾有此吃味的道。
“我的父亲大人,知道您老闲不住,也知道您老等不急了,秦氏会馆马上就要修建了,以后有的您和姨娘们忙活了!”
秦风知道便宜老爹话中之意,他见自己这个疯儿子为未来忙的昏天暗地,身为最宠溺儿子的秦国公,如何能闲得住?
“好好好!那为父就等候我儿的好消息!”
秦樾老怀开慰,自己能为儿子出力,作为父亲是极为自满和自豪的。
“父亲,这些人就是伤残士卒吧?父亲放心,儿子心中已经有了安置他们的具体计划!”
秦风扫视了一下人群,大约有两千人左右。
其中一半是伤残的男丁,毫无疑问是昔日征战的士卒。
他们年纪大多在四十岁左右,个别的已经有五十多岁了。
当然也有三
十出头的,这意味这批人当初入伍年纪很小,属于娃娃兵。
另外一半都是妇女和孩童,竟然没有一个老人。
“父亲相信儿子能安置妥当,呐,这是张全的家属…”
秦樾对秦风点点头,然后让家丁将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小女孩召集前来。
“吾等拜见秦国公,拜见长安郡王!”
一男一女依次对着秦樾和秦风行礼,小女孩也怯生生的倒地跪拜。
礼毕后,一位年岁大约三十左右的妇人,热泪盈眶的对秦风哽咽道:“张茹替哥哥张全谢过长安郡王大恩,若不是郡王为哥哥据理力争,哥哥也不会被追封为忠贞伯…”
秦风就这样静静听着张全的妹妹张茹哭诉谢恩。
同时也得知了陷阵营副统领一家子的状况。
张全虽然身为神策军陷阵营副统领,俸禄也不低,待遇算得上是整个大乾将士中最好的一批。
但是张全出身平民,妻子自从他参军后就得了疾病,这些年的俸禄基本都给妻子治病了。
张全的妹妹和妹夫马季跟张全一家子关系非常好。
在张全没有调来长安,人在边军服役之时,都是张茹和马季照顾大嫂和侄女张玲的。
甚至张全的俸禄不够大嫂治病的时候,张茹和丈夫马季甚至拿出家用补贴,一家子过的十分艰苦。
直到张全调回长安入了神策军,不到半年,妻子又因病去世了。
那半年张全为了挽救妻子,可谓债台高筑。
如今又为大乾战死,在张全功过是非没有定论之前,那些债主甚至上门逼债。
好在秦风那天在王室宴会上为张全辩解,讨得应有的功劳,才使得那些债主不那么逼人太甚。
张茹讲完了,马季再度拉着小女孩张玲,对着秦风叩谢。
“囡囡给王爷磕头,祝福王爷长命千岁!”
小女孩奶声奶气的,眼神中却满是坚定。
“好孩子,快起来!”
秦风一把将懂事的张囡囡抱起来,摸着她脏兮兮的脸蛋,疼惜的道:“囡囡以后就待在庄园读书识字,风哥哥这里有的是条件让囡囡成才,你是忠贞伯的女儿,是大乾烈士的遗孀,风哥哥保证,囡囡以后会过的无比幸福…”
秦风发自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