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夜色如墨,太皇太后的车驾在夜色中匆匆驶入城门。
豪华的马车内,太皇太后的脸上带着怒气与杀意。御史大夫赵绾与郎中令王臧二人蛊惑武帝刘彻,独尊儒术,贬斥黄老之学。在朝堂上公然上书皇帝:“朝廷诸事不必奏请东宫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这才草草结束休养,连夜从汤泉宫赶回长安城欲问罪二人。
太皇太后的寝宫中,灯火通明,暗影婆娑。她倚坐在榻上,一路舟车劳顿,郁结在心中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不久,刘彻匆匆来到寝宫,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太皇太后,您深夜召见朕,有何吩咐?”
太皇太后抬起头,望着匆匆赶来的武帝刘彻,心情稍稍舒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邃:“刘彻,我听闻御史大夫赵绾,郎中令王臧二人,为推崇儒学,借故贬斥黄老之学,在朝会上向你上书朝廷诸事不必奏请于我,可有此事?”
武帝刘彻闻言一凛,见太皇太后已然知悉,便不再隐瞒:“赵绾,王臧二人确有此言”。闻言,太皇太后语气陡然加重:“赵绾,王臧二人,想要效法新垣平吗?还是陛下觉得我不够资格替陛下过问朝廷诸事?这等奸佞之人,陛下必须从严查纠。”
刘彻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太皇太后,赵绾和王臧是朕的重臣,他二人都是儒学名士,查办他们恐怕会引起朝中的动荡。”
太皇太后的脸色一沉,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刘彻,你必须从严查办。他二人妖言蛊惑皇帝,贬低黄老之学,贬低我大汉开国以来既定的国策,言语指责我,其罪当诛。”
刘彻的心中一凛,心里知道,赵绾,王臧二人这一次真的触怒了太皇太后。为了平息太皇太后的怒火,不久武帝刘彻下令革去赵绾,王臧二人的官职,交廷尉署审理。
廷尉的监狱中,赵绾和王臧被关在一间狭小的牢房中。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可以料想他们的悲惨结局。
田蚡带着毒酒来到狱中,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阴险:“赵绾、王臧,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赵绾和王臧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就在这时,刘彻也来到了狱中,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复杂。
赵绾和王臧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决然,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他们拿起毒酒,一饮而尽。
刘彻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他知道,这是太皇太后的命令,但他的心中仍然充满了痛苦和自责。
上巳节,长安城内外,人们穿着节日的盛装,互相泼水祝福,祈求新的一年平安吉祥。太皇太后站在皇宫的高台上,她的目光落在了刘彻的身上,她的声音柔和而有力:“刘彻,皇祖母向你举荐一批忠厚老臣出任阁臣。”
刘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了然,心里明白:“太皇太后向来推崇黄老之学,厌恶儒学,她推荐的一定都是深谙黄老之学的大臣”。自知无法推辞,只得附和道:“太皇太后,朕感激不尽。”
太皇太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她的声音柔和而有力:“刘彻,你要记住,治大国如烹小鲜,无为而治才是治国根本。黄老之学自我大汉开国以来就被定位国策,高祖,太宗文皇帝,包括你父皇孝景帝这几代帝王都奉行不辍。”
刘彻的心中一凛,他知道,这是太皇太后的教诲,他必须铭记在心。
内侍秋福站在刘彻的书房中,柔声说道:“陛下,您近日来太过操劳,不如去平阳公主家散散心。”
刘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放下手中的书简,缓缓说道:“秋福,你说得对。朕近日来确实太过操劳,是时候放松一下了。”
秋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知道,这是他作为内侍的职责,他必须为刘彻的健康和心情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