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开发脑子,又能增强动手能力。
柳蓁拿起一个最简单的,笑着道:“每一个鲁班锁代表一个愿望,只要星儿解开一个,就能要求姐姐满足你一个愿望!”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喜欢这个礼物!”
星儿高兴的拿过那个鲁班锁便研究起来,手上忙活着,嘴上也没闲着,依旧在翻萧晏殊的旧账。
“舅舅,你多跟柳姐姐学学,每年我过生辰你都是送衣服首饰,一点儿心意都没有!”
萧晏殊也不跟外甥女生气,而是伸手又要去揪小姑娘的头发。
结果发现柳蓁在看自己,伸出的三根手指变成了五根,最后轻轻抚摸了一下小姑娘的小脑袋瓜。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之前不是还说喜欢呢嘛?”
“我那是怕你伤心,故意那样说的,难道舅舅没发现?”
在星儿心里,舅舅是这世上绝顶聪明的人,每次她有什么小心思都能被猜中,这次竟然没看出来,所以她疑惑的看着萧晏殊。
萧晏殊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无奈道:“那明年生辰想要什么,你直接跟舅舅说,舅舅送你。”
星儿小大人一般叹了口气,“舅舅,你真是太不懂女人了,说出来的愿望就没有惊喜了!”
柳蓁跟萧晏殊都被星儿给逗笑了,觉得这小萝卜头一样的小丫头,竟然说什么女人不女人的,着实有些好乐。
马车很快停在太子府门前,此时前来给星儿祝贺生辰的马车络绎不绝。
大多数都是各家夫人带着小姐过来,而且其中还以跟星儿年纪差不多的小丫头居多。
马车停下后,柳蓁先下了马车,然后才是星儿,最后是萧晏殊。
三人这个组合在一起,让太子府门前的夫人小姐们顿时震惊不已,纷纷看向柳蓁。
大家心里同时出现一个想法:她怎么会跟太子同坐一辆马车?
之前听梁管家说,太子出门去接一位贵客了,大家都在心里猜测这位贵客是谁。
如今看来,应该是柳蓁无疑!
“参见太子殿下!”
萧晏殊刚一下马车,面前便跪了一大群人。
“都起吧,今日是星儿的生辰,大家随意些就好。”
几乎每年星儿过生辰的时候,萧晏殊都会说这几句话,可谁会当真呢?
那可是当朝太子跟阜阳公主的亲女儿,哪个敢随意?脑袋不想要了吗?
不过大家还是低声应是,这才起身。
有些跟星儿平时玩的好的小姑娘见到她,立刻跑过来,拉着星儿的手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而那些小姑娘的家里人便一幅与有荣焉的模样看着其他人,似乎在说:看我女儿有本事吧?能跟星儿小姐成为朋友呢!
因为来祝贺的都是夫人小姐,萧晏殊便将所有事宜交给府上的管事嬷嬷处理。
这样的事又不是第一次,是以几个嬷嬷很有章法。
萧晏殊在踏进太子府后便去了书房,而柳蓁则是被星儿小朋友牵着,跟自己的小姐妹们一起进了后宅。
书房里,二福正在垂手恭候,见萧晏殊回来,连忙将手里的一个信封递了上去。
“这是殿下叫属下调查沈家三夫人的详细资料,目前看她身家清白,并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
听着二福的介绍,萧晏殊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纸,仔细看了下上边的内容。
柳蓁的资料拢共就写了一页纸,因为她的身家背景实在是太干净了,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除了身世比较坎坷。
七岁时家乡遭遇洪水,跟着父母背井离乡,结果父母在逃荒路上双双病倒,一前一后相隔不到十天便都去了。
自此以后她一个人流浪到九岁,被神医孙问邈收为徒弟,然后便跟着孙问邈四处游历。
直到十六岁那年,孙问邈突然离世,她便只身来到上京城寻夫,嫁给了江宁侯府的沈长安。
萧晏殊反复看了好几遍,最后将纸放在桌子上,手指在孙问邈突然离世那段轻轻敲着。
他垂眸想了半天,轻声道:“去查一下孙问邈是怎么死的。”
“是!”
二福答应一声,确定萧晏殊没有其他吩咐,转身离开了书房。
轻轻敲击纸张的手突然停下,修长的手指将这份资料拿起,又扫了一眼后,拽过桌子上一个笔洗,将纸张燃烧殆尽。
柳蓁与他相遇实在是太过巧合了,哪怕当初是因为她遇到了麻烦,有求于他,萧晏殊也怀疑这其中怕是有什么其他阴谋。
毕竟这些年来抱着接近星儿,实则是冲着自己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之前给星儿治病的大夫就是其中之一,他不得不防。
那个大夫已经被萧晏殊砍成一段一段扔去喂狗了,到死他都没交代是谁派他过来谋害星儿的,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