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话痨从外面敲门两人对了暗号。
一个赤脚的姑娘从门外进入,她穿着一席红衣,身上还挂着铃铛,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声响,这样子很吸引人的注意。
是她?萧宴殊挑动着眉毛,消息有误!
女人?柳蓁暗中观察着萧宴殊的表情。
女人一跃而起直接坐在了萧宴殊的身上,双手很自然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小药罐子你想我了没?很意外这次是我过来吧。”
在一旁的柳蓁很是尴尬,她装作很忙的样子,扭过身去不停的看着房顶,还在给话痨使眼色。
“主子!要不你们先聊?”
话痨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有些待不下去,非常巧妙的给三人相处的空间。
“你是何人?谢谢你一直帮我照顾我的小药罐子。”
这完全就是在宣誓主权,柳蓁的心里竟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她笑而不语江目光看向了萧宴殊希望得到一些解释。
“我们今天就住在这里吧。”
“好!”萧宴殊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他甚至都没有看着柳蓁。
在柳蓁看来他满眼都是面前的这个女人。
“话痨!先带着柳姑娘回去吧。”
柳蓁被话痨带回了府上,她感觉视线模糊原来是被眼泪蒙蔽了双眼。
只觉得心里一阵做呕,跑到了后院里去找黑子发泄。
坐在地上抚摸着黑子,“萧宴殊这个坏蛋一直都在骗我。”
“舅舅怎么了?”
星儿虚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只是穿着单薄的衣上就追着出来。
柳蓁赶紧把披封摘下来给她,“天气这么凉你怎么出来了,舅舅现在正在和美人共度良宵。”
“姐姐!你是不是吃醋了?怎么觉得你说话的语气有些…”
不知是否被星儿说中,柳蓁连忙的否认,“我当然没有了!等你的病情稳定一点之后我就要从太子府出去啦。”
一整个晚上柳蓁都彻夜难眠躺在床上翻来覆起去的。
第二天萧宴殊直接把人给带了回来。
“原来是雪薇姐姐!”星儿站在柳蓁的身旁看见了熟悉的人。
“你也认识她?”
“当然了!之前舅舅总是在前线打仗,还失踪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就是这个姐姐把舅舅送回来的,还在服务上待了好长一段时间,她一直叫舅舅小药罐子,舅舅也没有反驳她。”
没想到萧宴殊还有这样的一段故事,柳蓁瞬间就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她躲在房间里没有出去,下午萧宴殊主动的来找她,在门外徘徊了好久才有勇气敲响了房门。
“怎么了?”柳蓁并没有开门而是后背依靠在门上。
“我想解释一下关于雪薇的事情,这件事…”
“星儿都已经和我说了,况且你是太子殿下做什么事情你还需要跟别人解释嘛?我觉得雪薇姑娘挺好的,说不定可以当你未来的太子妃。”
柳蓁说的都是气话,她觉得心口被无数颗针扎了一样,蹲坐在地上有些呼吸不上来。
“柳蓁!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我根本就……”
“小药罐子!你在和谁说话?”
段雪薇走到萧宴殊的身边,很自然的挽起了他的手,拉着他到院子里一起玩。
柳蓁透过窗户能看到段雪薇那个真挚的眼神。
“小药罐子!你在信上说让我教你巫蛊之术,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你教给蓁儿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萧宴殊的态度很是冷漠,段雪薇自然也察觉了出来。
柳蓁这边十分开心的吃着晚饭,原来是话痨在外面准备了好多柳蓁爱吃的东西。
她吃的满嘴流油都没有办法说话了,将样筷子放了下来,“还是你够意思!”
“主子!我对这个段雪薇倒是很了解。”
原本柳蓁不想提起她的,但是话痨主动说起也没有必要再继续怄气了。
“那你说说看!”
“我觉得她是妖女!很会狐惑人心,巫蛊之术一直在我们国家被禁用,但是在西域却是很平常的。”
柳蓁“噗嗤”的笑了出来,以为话痨是在逗她开心。
话痨易本正经的样子,“她只是在前线的时候侥幸救过太子,但是两人这么多年都没有书信往来,原本太子是把信写给她母亲的,这次她突然来到了京城肯定是不怀好意,所以我们要…”
接下来的话柳蓁大概已经猜到了,墙在他的前面说出来,“我们更要安分守己,这个时候不能再给萧宴殊添乱了。”
话痨着急的将整坛酒一饮而尽,“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我明白!”
第二天段雪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