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扶起来!”
段雪薇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把蛊虫种到了她的身体里面。
起初,柳蓁没有反应,段夫人又以自己的血相融,她也是圣养蛊虫的人。
柳蓁身体开始燥热,感觉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她双手抓着全身,腿蜷缩起来。
她苏醒过来只能咬着嘴唇保持清醒,眼睛的视线被挡住,里面充满了血。
就像一个大怪物一样阴暗的扭曲着,但她还是在嘲笑段雪薇。
“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萧宴殊?你真是做梦。”
段雪薇赏心悦目的拿出另外一只蛊虫,“她就是萧宴殊身上的子虫,母虫要是死了他就得跟着死!你最好不要告诉他真相,否则我便杀了他。”
看着段雪薇对着段夫人完全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反而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恨意。
原来这一切都是个骗局,当年救下萧宴殊的时候就一直掌握着他的命运。
段雪薇欲欲跃试的手已经上去了,柳蓁怒吼着,“不要!你不是喜欢萧宴殊嘛?你怎么忍心杀了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我宁愿他长眠,我也不愿意看着他跟你在一起,得不到就毁掉,这样才算聪明的人。”
柳蓁早就应该猜到的,她现在整个人都是丧心病狂的,想要让她及时醒悟是不可能的。
“给我种蛊虫只是想简单的威胁萧宴殊?”
“我会放你走的。”
说着就给她松绑,一整个晚上柳蓁都在不停的跑着,她没有回头,终于在城门口瘫躺了下来。
感觉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昏昏欲坠的眼神看着他,所有的委屈丢涌上心头,想伸手去抚摸着他但是根本没有力气,彻底的昏死过去。
柳蓁的脸弄的很脏,萧宴殊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拭着脸庞,伤口又裂开了。
“拿止痛药过来!”
萧宴殊带着话痨找到了段雪薇,此时的她心情极好,心思都用在了装扮上面,该来的早晚都会来的。
好似提前知道萧宴殊的到来,她早就准备好了茶水,看着他来势汹汹的样子倒是觉得心里舒坦。
“喝口茶吧。”
萧宴殊上去就掐住了段雪薇的脖子,他没有那么多耐心,“你为什么要对柳蓁痛下杀手?她是我的底线,非要把我们搞得鱼死网破嘛?”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的疼痛难忍,一直没有对段雪薇出手也是因为小时候的情谊。
“你敢杀了我嘛?我敢保证如果你杀了我柳蓁一定会跟着陪葬的,小药罐子,没有她我们本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是喜欢你的,难道你察觉不出来嘛?还是你的眼里只有柳蓁一个人!”
段雪薇被掐的说不出话,她吞咽口水强忍着疼痛对萧宴殊说出了这些话。
萧宴殊丝毫不怜香惜玉,手劲很大,感觉她的脖子随时都会被掐断,这么残忍的方式话痨都有些于心不忍。
想好再一旁劝着可是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口。
很明显在段雪薇说完话后的萧宴殊手中的动作明显迟疑了一下,他确实不能杀了她。
可是宫中有的是办法折磨人!
“宫中那些法子你应该知道,我不想用在你的身上,所以你最好还是安分守己一点。”
“不要杀她!”
没想到柳蓁追了出来,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下一秒就会晕倒在这里。
可是还是不顾一切的追了出来,她手扶着门框,嘴唇发白,眨了眨眼睛,呼吸都不顺畅了。
“不能杀她。”
萧宴殊推开了段雪薇径直的跑过去抱住她,“你怎么…她不值得怜悯!”
“我当然知道了,只是我们不能因为她耽误自己的事情,她终究是要回到西域去的,所以…咳咳…”
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柳蓁给自己把脉,只是急火攻心没有大碍。
她摇了摇头示意萧宴殊不要担心,“我没事,我们先回去吧。”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段雪薇怒吼了起来,像是发疯了一般,“柳蓁!你根本就不敢对萧宴殊说实话,你不是爱他嘛?怎么不告诉他呢?”
柳蓁不卑不亢,尽管旁边还需要萧宴殊的搀扶,“我不会像你一样活的像一个蝼蚁,我们之间的事情自然不会向你证明什么?”
这一切萧宴殊有所察觉了,他抱着柳蓁回来府邸,整个人身体都压在柳蓁上面。
两人距离近在咫尺,萧宴殊仔细的观察着她,日渐憔悴的面庞实在让人心疼。
拨弄鬓角散落下来的头发,柳蓁在他的身下很娇小,一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眼睛像一个太阳花一样一眨一眨的,努力的挤出笑容,还是能从紧皱的眉毛看出她难以掩饰的不舒服。
柳蓁有些害羞,她只能闭上眼睛,虚弱的说道,“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算了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