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出口的时候十分的害羞,他查看了众人的眼神,发现李幼言在偷偷的嘲笑他,他就更加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白公子还真是为了柳蓁什么都做得出来,柳姑娘有一个这样喜欢你的人是不是非常幸福。”
“白公子这个东西你拿回去吧,记得还给大哥,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样的事,那样我宁愿受苦。”柳蓁有些生气的把药瓶塞回了他的手里。
段雪薇住了一些茶,茶香四溢吸引了众人,尤其是白行止渴望的眼神一直望着,还时不时的吞口水,这些都被她的余光看在眼里。
今天穿的特别的妩媚,一身粉色的衣服袖口的衣袖飘着,纤细的手指搭配红色的指甲,随即拿起一杯递到了白行止的面前,“不必客气,接下里的日子我们就要一起并肩作战了。”
各自心怀鬼胎,她的话最不能相信,白行止哪见过这种场面,只能一直喝茶来掩饰尴尬。
“殿下,不如休息一下?”
一路上箫宴殊都没有说话,而是一直在看书,段雪薇就主动的凑了过去,两人的距离很近,还特意的把柳蓁挤到一边去。
“我们接下来就要走水路了,这里有我们李家最大的船,你在坚持一下,很快就不挤了。”
白行止尽量在给柳蓁让位置,这样她可以做的舒服一些。
她自然都是拒绝的,“白公子,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每一次白行止关心柳蓁,他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就好像被银针扎了一样,脸色一直都是铁青的。
坐了一天的马车终于可以透一口气,眨眼间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几人找了一个客栈留宿一晚。
三个姑娘的房间是挨着的,他们两个就在对面。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李幼言放出信鸽,让一直跟在马车的后面的人可以开始行动了。
收到信封的人自然听令,晚上柳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打开窗户向外望去,看着一群黑衣服在下面鬼鬼祟祟,大概率是朝着自己来的。
她悄无声息的关上了窗户,从门外走到了箫宴殊这里,直接推门而入,他躲在门后一把长剑抵在柳蓁的脖子上。
“是我。”说话的声音非常小害怕打草惊蛇,她指了指门外,箫宴殊就心领神会了,刚才他就听到了动静。
果然那些人径直的朝着柳蓁的房间进去,先是把窗户戳个洞,用竹子在里面吹了迷香,小心的推门进去,没有看到人后就离开了。
“你怎么没去找你的未婚夫?”醋意十足。
柳蓁突然被他这样一说有些不知所措,她刚想要说话就被箫宴殊捂住了嘴巴把她随手扔了进了浴桶里。
原来是李幼言为了查看柳蓁的情况特意用箫宴殊作为掩饰的借口,站在门外大喊着,“殿下我进来了。”
榻上没有人,在试探性的往里面走隐隐约约从屏风看到男人正在洗澡,李幼言娇羞的转过身子,“殿下,你怎么…”
“滚出去,以后不准随便进入孤的房间。”
李幼言扭着身体走了进来,只不过一直都是背对着的,她摸索着想要拿起瓢,“殿下,让我来伺候你吧。”
箫宴殊站起来一阵风拿起了衣服直接拿剑吓唬她,“非要让孤动粗?”
“殿下~”越是这样李幼言越放肆,居然直接抱住了箫宴殊,这一切躲在桶里的柳蓁全部都看见。
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她,“你不是大家闺秀高高在上嘛?你现在的样子像一个青楼女子让我倒尽胃口。”
这样的话箫宴殊都说了出来,他已经愤怒到极致,现在恨不得马上杀了她,眼神充斥着杀意,这才真正的让李幼言感觉到害怕。
“我这就走。”
她离开之后柳蓁也从桶里爬了出来,故意说话刺激箫宴殊,“殿下,不如就让我来伺候你吧。”就连语气也在模仿着李幼言。
“好啊。”与刚才的态度截然不同,现在的眼神极尽温柔,他把柳蓁抵在墙上,低头想要亲吻上去。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柳蓁还没有准备好,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神瞪的老大,“殿下…你…”
“你不是想要伺候我嘛?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箫宴殊一只手支撑在墙壁上,露出欣赏的目光,似乎看着柳蓁害羞的样子让他感觉到很开心。
柳蓁推开他跑到了门外,刚开门就看到了白行止,他站在柳蓁的房间刚想要敲门,动作戛然而止。
有意外的表情,“你…你怎么从…”
箫宴殊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白行止打量着他,身上是湿的,柳蓁脸色还这么红,这简直就让人止不住地遐想。
“柳姑娘找孤谈一些事情。”箫宴殊缓缓开口,一脸认真的样子。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们先走吧。”柳蓁着急的的语气推着白行止就回到了房间。
箫宴殊想要一起进去,但是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