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宴殊西心领神会明白了张雪儿说的话,还故意的喊着,“那孤就先离开了。”
柳蓁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箫宴殊就趁机走了进来,双手背着身后。
听到走路的声音,柳蓁用余光看着,还以为是张雪儿回来,“你这么小心干什么?”
“咳咳…”箫宴殊轻声咳嗽着,吓得柳蓁险些摔在地上,他刚好一个转身用手托着她。
“你…你不是走了…”柳蓁说着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两人一起骗了她。
有些生气的皱着眉毛,起身怒拍着桌子,她特意跑的老远和箫宴殊有一段距离,双手叉腰的说着,“昨天可能是我做错了事,你想我负责人也可以。”
箫宴殊从床边绕了过去,手里拿着折扇小心的打在她的头上,宠溺的笑容,“你想怎么负责人?孤可是太子?难不成你想当太子夫人?可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可以白公子的未过门的妻子,你想带着当朝太子私奔?”
他说的这些话脸上止不住地笑容,嘴角微微上扬,故意调侃着柳蓁。
柳蓁被他说的心烦,随便的摆了摆手,“我…太子殿下,既然这样那我们是不是应该保持距离,我未来的丈夫可在外面呢。”
刚好箫宴殊回头和院子里面喂鱼的白行止视线相对,他尴尬的点了点头,柳蓁从身后推开了他跑到白行止的身边。
“这里居然还有锦鲤?我也要喂!”
出宫之后柳蓁的性格就变得活泼了好人,两人还总是吵架,箫宴殊此刻看着她的笑容陷入了沉思。
在客栈停留了三日,如今皇上那边来信催促,所以几人又要出发了…海上突然遇到了大风的天气,天空暗了下来。
放眼望去,无尽的海水上只有这一艘船,船只失去了方向,大风刮掉了挂在船上的旗帜,几人躲在船上的房间里,还好这是白家花重金打造的。
只是没有了方向,几人只能在这艘船上漂泊了,外面下了一夜的雨,听着外面电闪雷鸣的声音,李幼言直接朝着箫宴殊过去。
在即将坐在他的怀里的时候手掌用力打在了她的胸脯上,她整个人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疼痛的感觉让她无法忍受。
只能无奈的哀嚎着,“柳蓁,你快来帮我检查一下。”
箫宴殊做的确实有点过分,不过看着她中期十足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没事,也只是吓唬她一下而已,柳蓁闭上了眼睛没有理会她。
段雪薇扶起了她,还数落着箫宴殊,“殿下是不是有点太不怜香惜玉了…”
“孤警告过你们不要来招惹我,这就是下场,如果还来接触我的话不介意直接送她离开。”
在说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表情,没有人能猜的透他,毕竟以他的实力这件事是可以做到的,李幼言毛骨悚然的感觉,甚至觉得比外面的大风天气都要更冷一些。
“殿下,我知道错了,你一定要原谅我…”
晚上睡觉的时候柳蓁翻来覆去感觉面前一片漆黑,在醒来的时候就是李幼言映入眼帘,她把白天所有的错误全部都强加在柳蓁的身上。
手里拿着匕首扎了过去,她并没有选择直接杀死柳蓁,而是要一点一点折磨她。
柳蓁下一秒抬腿踢到了她的肚子上,刚好匕首话划在了手挽上,鲜血喷溅出来,她想挣扎根本就没有办法,“李幼言,劝你及时收手…”
李幼言此刻已经豁出去了,这几天一直都在寻找机会,终于找到了这个船上的密室,这是一个白行止都不知道的地方,十分的隐秘。
“还好有我父亲帮助我,否则我也不能这么轻易抓到你,你就在这待到血尽而亡吧。”李幼言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柳蓁保持冷静,可是伤口的鲜血落在地上已经形成血泊了,她也在逐渐的失去意识,绝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垂下头就看到了挂在脖子上的哨子,这是之前箫宴殊送来的,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话痨听到哨子的声音就会赶来,现在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用力的低头,伸出舌头把哨子放在嘴里吹响,她也没有力气的闭上了眼睛。
话痨在船上听到哨子的声音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箫宴殊的房间,在门外两人用了暗号,敲门刚好是三长一短。
“不是没有特殊情况不要现身。”箫宴殊放松的姿态依靠在榻上,手里还拿着书。
“殿下,主子有危险,她吹响了哨子。”
听到是柳蓁出了事情,他神情紧张,“马上派人去找,一定在船上。”
所有的暗卫都出动在船上找人,李幼言听到动静整个人都慌了,她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里,要是被箫宴殊抓到把柄一切都晚了。
“小姐,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杀了柳蓁让她再也无法开口,这样殿下永远找不到证据。”李幼言旁边的丫鬟是李大人特意挑选府上最机灵的,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
这样一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