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风时间……
随着监狱牢门缓缓打开,在清晨的朝阳下,一群身穿破旧军服的囚犯们渐渐走出那潮湿又黑暗的牢笼。
他们手链连着脚链,踌躇着前行,并非全是行尸走肉,尽管他们的眼中还保有一丝希望。
他们纷纷抬头仰望着有些温暖的太阳,不管刺眼还是全身的酸痛。
他们无一不品尝着最后的曙光,或许在下一个夜晚,死亡将会在黑暗里夺走他们不甘的灵魂。
……
在最深处的牢笼处,一名少佐穿的人模狗样的带着几个小日子,笑而不语的站在马梁他们的牢门前。
同牢狱的老章头死死盯着对方,眼里充斥着痛恨的目光。
用屁股想都知道这家伙要干什么——他又要来毒害我们,还有那年轻人。
“真是……一股腐臭的味道啊。”
那小日子拿着白手绢轻轻擦了擦鼻子,脸上浮现出嘲弄之色。
“马桑,你也不会该在这里烂下去吧,就像隔壁(葛币)的尸体一样。”
“腐烂下去……”
那阴影里,青年缓缓走了出来,他抚摸着身上的伤疤,看着眼前的勾木一郎不禁嗤笑。
“哼,狗子,你又来看我了?”
马梁毫不畏惧的看向对方,嘴角不屑一笑,眼神中压抑着长久以来的怒火。
这两年以来,这个家伙是无时不刻的想要知道自己老爹和宝藏的消息,各种凌厉的手段都使在了他身上。
电刑,青铜公牛,耶稣十字架,嗯……还有什么?自己也已经记不得了。
多半时间他都在昏昏沉沉的状态。
不过,还要多亏了他,不然,自己又怎么能从一个和平年代的青年蜕变成为一名意志坚定的战争人呢。
“八嘎!马桑!你滴!狡猾滴,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
“哟?从哪学的新词,你这小鬼子脑袋还挺尿性的,夸你都不是应该的,不过……”
马梁一改完味,脸色变得十分严肃,他狠狠盯着勾木一郎,眼神像是一条贪婪的恶狼一般,把对方吓的猛的一个哆嗦。
气势上讲,就像是狐狸碰见了一只披着羊皮的猛虎,那血腥的大嘴,仿佛早已把他吃的透透的。
“你好像快要死了。”
他平淡而又冷静的说道,明年的今天,就是这个家伙的祭日。
真可惜啊,他的妈妈桑,也不会照顾他了。
“八嘎!拖下去!把这家伙给我拖下去!”
勾木一郎一听立马怒上心头,偏偏这家伙还是个急性子,脑子一热,说啥就是啥,若不是马梁命大,早就死在这家伙的折磨里了。
“把他给我塞进土里,用土著的土刑,给我狠狠的烤拉烤拉他!”
“少佐!这样做很有可能会致他于死地,大佐阁下明确表示,务必要让他活着。”
旁边的小鬼子赶忙上前提醒道。
“这是我的命令!赶快行动!”
“嗨依!”
剩下几个人模狗样的小鬼子也没多说什么,走上前拖拉着马梁便一路拽向了外面。
要的就是你这个气急败坏的反应。
马梁冷哼一声,像往常一样装成一副不甘的模样被推搡了出去。
……
在集中营黑暗的角落里,一间混凝土建成的审讯室内,这群小鬼子便利索的把他绑到十字架上,旁边的副官紧跟在勾木一郎身后,着手准备起酷刑工具。
“你就不怕真吉尔霉木大佐吗!他可是严厉的警告过你,你……你不能这样做!”
马梁表现出一副慌张害怕的模样,甚至为了表演的逼真还多挤了两把泪。
勾木一郎看的嘿嘿直笑,他就是喜欢这种折磨人,令人恐惧的快感。
简称,变态。
“马桑,你放心,我曾经和你说过,我是东京医科大学毕业的,医术高超,保证不会让你死在我手上。”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要先走下平常的程序。”
勾木一郎嘿嘿一笑,下一秒他手上便多出了一根铁针管。
“你确定旁边没有大佐的人吗!”
马梁连忙慌张的大声喊道,眼睛早已看见一道人影在勾木一郎背后晃悠。
他又扫向牢狱之外,并没有守卫。
“哼,不会有的,现在在这间小房子就只有我和我的副官,你放心,我保证没有一点疼痛。”
“而且,大佐手下的人不会知道这一切的。”
“噢?没人?哈哈哈哈!”
马梁诈了一手,见此倒是直接癫狂的哈哈大笑起来,让人看着像是在精神崩溃的死亡边缘。
“马桑,你放心,我会让你好好感受新的舒爽,接下来……”
“接下来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