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动了手脚，总不能把这个锅扣到毛经理的头上吧！”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高层笑着说道。
“呵呵呵，这事你们就可以问问毛经理了。为了不让我们掌握源代码，他直接派了一个技术小组到渤海市，美其名曰要协助我们启动超级软件程序，直到后台控制权被人抢走的前一刻，我们也只有软件的使用权和控制权，却无法获得软件的源代码。我们连源代码都没有，又怎么泄露源代码来让别人动手脚呢？”楚远航苦笑着摊了摊手说道。
“呃！”刚才开口发问的高层顿时被楚远航的回答给噎住了。
他一方面没想到，渤海市连源代码都没拿到，就敢答应毛斌成为新兴领域的试验田，这胆子也忒大了一点。
另一个方面他没想到，毛斌做事如此小心谨慎，既然答应把超级软件拿给渤海市使用了，却还以协助的名义派了一个技术团队过去，实际上仍然将超级软件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里，而渤海市得到的仅仅是一个名义上的使用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