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诬陷他?给未成年少女下迷药,和几个小屁孩一起把人家强煎了,不仅如此,他们还拍了照片威胁小姑娘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这件事你不会不知道吧?只因为一次口角就让人打断了对方两条腿挑断了脚筋,导致受害人二级残疾,受害人的下辈子只能在轮椅上生活,这件事还是你帮他摆平的。放任自己饲养的大型犬咬伤路人、组织一大群青年开毒party、给女明星送恐吓信强迫别人陪他睡觉……。这些是哪一样不是出自你口中那个所谓的无辜儿子的手笔!实话告诉你,如果这一次你不好好配合我们警方工作,欧阳天这一辈子都别想走出监狱。”
说完,冉强没有再给欧阳墨说话的机会,直接打开病房门迈步走了出去,只留下欧阳墨一个人瞪着无神的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不一会儿他的眼角浸出晶莹的泪水,是悔恨?是愤怒?又或者是一种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