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点头:“嗯。等他们捕捞完,爷爷那边的消息也就有了。现在毕竟还没办法劝说其他人,所以资金就不着急了。只要上面的关系打通了,过后就好办。”
容时不太明白:“那现在黑海湖也没发生什么事儿啊。怎么去跟那些部门的人说?”
成凌天笑了:“咱爷爷本来就不是普通人。他能找的人自然是知道他身份的。他可以直接把湖里有什么告诉那些人。甚至可以编个瞎话吓唬那些人。而且这种事不可能很快就下批文,也要有各方面的关系疏通。一个冬天能搞定就算好了。你呀,还非要想这些复杂的问题。你根本就想不明白。”
容时不高兴了。“你怎么总这么说我啊。你说喜欢我是不是骗我?!电视里演的哪有你这样老挤兑人的。”
成凌天赶紧把人搂怀里亲了两口:“你呀,跟电视剧里学什么啊。那都是骗人的。两口子过日子哪儿有不磕磕碰碰的。再说了,我说的是实话嘛。不过现在知道跟我撒娇发小脾气了,真好。”
容时被成凌天弄了个大红脸。“我哪儿撒娇发脾气了。你本来就是老挤我。”
“好好好。是我不对。那以后我天天说我爱你。天天夸你大宝贝儿!”
容时一头黑线:“算了你还是挤兑我吧。”
容时按照app上的教程做完牛肉花生酱,正在揉面打算做饼皮的时候。胡一元回来了。
这两天他一直在偷偷跟着郑秃子他们。因为洪家的人和村儿里的人都回来捕捞了。所以这件事只有胡一元可以完成了。
进了屋子,胡一元动了动鼻子:“哇哦!好香的味道!主人你在做什么?”
容时告诉他:“做牛肉花生饼。你今天回来怎么这么早?”
胡一元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了进去。“今天打的都没人模样了,沾了晦气,我要早点儿回来进去修炼才行。”
听到又打起来了,成凌天放下电脑。“怎么回事儿?不都关起来,谁跟谁打?”
胡一元回答:“那个母老虎把钱大芬她妈和她嫂子挠得一条一条的。在看守所里还嚷嚷钱大芬活该,诶呀总之骂的可难听了我都重复不出来。不过现在已经正式去法院起诉了。至于打的没人模样的,是另外那几家跟元小菊有关系的。还有两个男人是豁出自己媳妇儿跟郑秃子睡过的。这件事被女方家人知道,打得真是没人模样了。胡一元说他没有办法描述那混乱的场面,不过也都闹到派出所了。他还好心的给了派出所那些民警一些精神安抚。不然估计就气死了。
成凌天摇了摇头:“这也是孽债,他们都得自己来偿。就算现在不露出来,将来也早晚会露出来。纸包不住火的。”
容时皱了眉头:“那这事情得多麻烦啊。”
“那跟咱们没关系。现在该告的他们都去告了。何蓉那边律师我已经找好了,而且她没有其他要求,加上其他的案子一起诉讼刘大奎母子,这个离婚案应该很快就能判下来。所以剩下的都是谁造孽谁来偿了。你要是关心这些人的结局,就让洪涛有任何后续消息就给咱们打电话好了。咱们就等鱼都捞上来之后跟洪家签合约给他们一颗定心丸,然后就可以走人了。下一个目的地要更往北一些。咱们可以玩滑雪了。”
容时好奇:“那下一个案子是什么?”
成凌天告诉他:“这个案子比较复杂,等到地方再跟你说。不然你好几样麻烦事儿掺到一起想,就更乱套了。”
容时瘪嘴,不过也认可了这个答案。这时候洪涛的电话打过来了。
成凌天一听明天要带他一起上船,问容时有没有兴趣,成凌天直接就替同时答应了。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尤其这应该也是黑海湖左右一次封湖捕捞了,容时虽然不会水,但是也很激动。
第二天容时和成凌天还有胡一元天还黑着就跟着上了船。此时船上没有其他渔夫,三个人一抬头就看到了银鳞。
“您怎么在这儿?”容时有点儿惊讶。
银鳞笑了:“我来收回我的东西,顺便帮他们捕捞。”说完,他将一个盒子递到容时面前。“这个是给你们的礼物。”
容时接过盒子,双手瞬间下沉了好多。“好重。”
银鳞笑了:“当然不轻了。这是湖底的阴沉乌木,里面的珍珠也不是轻的东西。哦对了,这里还有一个贝壳,跟给洪建国的一样。以后有事拿着这个到湖边就能找到我。成大师您帮了我和黑海湖水中的大忙,有需要的地方,请您尽管吩咐。”
成凌天笑着接过贝壳,然后点了点头:“如果需要的话,我是不会跟您客气的。”
容时把盒子打开,里面颜色各异的珍珠吓了他一跳。“这么多!我不用这么多的!给我两颗就好了!”
银鳞被容时的样子逗笑了:“这是给你们的礼物,也是谢谢你们帮忙,何况还是我之前就答应过的。你怎么能不收呢。”
成凌天把盒子拖住,不然看容时这个样子再把这盒子珍珠弄撒就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