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枝枝念书给我听。”
收回手,裴宴转而继续揽住她的腰身。
将脑袋抵在她的肩窝,像极了一只寻求主人安慰的巨型犬。
既然扮可怜对枝枝有用的话。
那么他也不介意一直这么伪装下去。
“自己看去。”
又不是不识字。
多大的人了,还要人念睡前读物呢。
以后也别叫裴宴了,直接叫裴三岁吧。
“枝枝念给我听,我就带枝枝出去玩好不好?”
一整个下午少女就这么窝在阁楼里。
想来也是极为无聊的。
依她热烈的性子,怕是这几天都快闷坏了。
可一想到之前她还想跑路,裴宴这心就又给悬起来了。
所以才想着给她点教训,再关她几天。
不过对比起枝枝的开心,惩罚什么的似乎都不重要了。
男人低声诱哄着,琥珀色的眸子中满是缱绻。
就连向来生硬冷漠的语调都软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性子冷脸也冷,枝枝不喜欢。
这段时间他都有对着镜子练习微笑。
也按捺着脾气,放低着姿态去讨好她。
伪装成一个温文尔雅的礼貌绅士。
只为攻陷她的心。
“去哪?”
这个提议宋稚枝有些心动。
正好她还在愁要怎么跟裴宴提三天后的晚宴呢。
还真是瞌睡就递来枕头。
巧合得过于幸运了些。
“枝枝想去哪?”
指尖勾着少女垂落而下的微卷长发。
裴宴圈了一圈又一圈。
直到将她的发香彻底沾染在自己的指尖才肯罢休。
仿佛只有这样,他才会有片刻的归属感。
“慈善晚宴,我要拍几件珠宝。”
对于宋家的大小姐来说,随手买几套珠宝是再合适不过的理由了。
宋稚枝以前就喜欢搜罗各种亮晶晶的宝石。
这个理由,倒也无可指摘。
“好,枝枝看中什么就拍什么。”
反正几件珠宝而已,他又不是买不起。
只要她玩得开心,不再那么沉闷就好。
再说了,丈夫在外面赚钱不就是为了给妻子花的吗?
想到这儿,男人薄唇轻弯。
从口袋将上次被她落在车上的婚戒拿了出来。
然后不由分说地戴在了少女的无名指上。
“以后,裴太太的婚戒都不许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