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坐起,午后的阳光从窗棂照进来,照得她暖洋洋的。
也驱散了她梦中的阴霾。
那一剑让那个少年重伤,他之后养了三个月才好起来。
但是一年后,那个小少年被皇叔带到了她的面前,那一天起,他成了她的护卫,她的暗卫,她的死士。
林软见她醒来,急忙拿了一盒牛奶过来。
“我把牛奶加热了一下,温热的喝起来更好。”
唐秋月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但是脑子里却一直萦绕着唐明光的身影。
“可有他的消息?”她放下牛奶,转头问林软。
林软知道她说的是谁,点了点头道:
“根据那些镖师说,当时那人是总镖头亲自押送离开的,目的地是哪里不清楚,但是平城的分局应该会知晓。”
“因为他们总镖师在分局做了补给的。”
顿了顿,林软又道:“张三审问出,您的护卫队里不是所有人都被杀了,有一部分人就被关在平城的矿场!”
平城啊!
很好,她马上就去平城。
当天晚上,夜枭被召唤来的时候,便看到了一箱箱的黄金和白银。
“这些是给你的!”唐秋月已经恢复了活力,十分霸气地道。
夜枭黑了脸:“你给我,我往哪里弄?”
唐秋月想了想:“要不,你拖着回去?”
夜枭摇头:“没用,这边的东西我都带不回去。”
唐秋月犯了愁:“要是东西都带不回去,你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再说,你不是可以挥挥手,就把东西拿出来?”
“要不然,你再挥挥手,把东西给收回去啊!”
夜枭一阵无语。
“算了,我还是教你们自保,别的以后再说。”
唐秋月急眼了:“不行,要是这些东西你不拿走,那我抢回来干啥?”
夜枭愣怔:“你说什么?抢回来?”
唐秋月脸色一白,讪讪地笑道:“嘿嘿,我抢的都是不义之财。”
那个师爷本就不是东西,这些都是他收刮来的民脂民膏,可不就是不义之财。
夜枭一阵无语。
好一会才无奈地道:“我真的不需要,我根本带不走的。”
唐秋月郁闷不已。
她气呼呼地哼了一声,站起来就往外走。
但是因为起得有些猛了,起来的刹那感觉一阵头晕。
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
夜枭手疾眼快的长臂一捞,搂住她的腰肢扶住了她下坠的身体。
唐秋月察觉到她腰间的大手,身体敏锐地颤了颤,本能地直起腰想要避开。
结果她挺直腰的刹那刚好和夜枭撞在一起。
唇瓣就这么不合时宜地贴上了。
刹那间,两人都惊了。
也愣怔了,四目相对下,两人的脑子一片空白。
一种来自异性独有的气息直冲彼此的感官,让他们的身体都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
那感觉,像是触电。
但唇瓣的贴贴只持续了几秒钟,两人又仿佛炸毛般推开了彼此。
“对,对不起!”
夜枭尴尬的道歉。
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亲吻异性,尽管是意外。
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她好香,唇瓣好软。
唐秋月也是脸色爆红,就跟煮熟的虾米一般。
她低着头呢喃:“没,没事,是意外!”
“那个,我去找张三看看……”
她说着就转身想要跑开。
只是,就在她转身刹那,忽然尖叫出声:“啊!”
夜枭急忙追问:“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唐秋月捂着嘴,手指指着前方:“不是,你,你看!”
夜枭顺着她手指地方看过去,也一下子震惊了。
“刚才,我们分明是在屋子里的,这是啥时候到了户外的?”
唐秋月也一脸惊诧地道:“问题是,这里不是我方才呆的那个村子啊。”
“这里,这里我没来过。”
可不是,此刻他们居然已经置身在室外了,但是,这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怎么说呢,这里是一片虚无,没有花鸟鱼虫,只有一个小木屋。
小木屋的前面是一片荒凉的黄土。
周围便全部都是雾气。
这地方太诡异了。
夜枭蹙着眉头看了看,安抚道:“别急,我们先看看周围的情况。”
唐秋月颔首:“嗯,我们先去木屋里看看。”
她说完便率先往那边去,却被夜枭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