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的网早已于四方张开,越挣扎就越无法从这束缚中逃脱,不论是怎样的猎物。
蝴蝶在花丛中飞舞,舞姿是么美丽、那么优雅、那么动人。
当它被蛛网的光芒迷惑之后,就会深陷其中,纠缠不清,拉一拉线,痛苦转瞬即逝,然后织起下一张网。
每一张网,都是杰作。
酒馆。
刚刚开门。
离了江南后,越往北走,天气就越冷,凌少棠咳嗽的就越频繁,还没有到最冷的时候,就已经这么难受,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戴雨静温了壶酒,替他倒了一杯。
“大叔少喝点吧。”
“好啊,反正你买单,就替你省点钱。”
大叔将杯子递到嘴边又放下了,转了转杯子看着正托着腮发呆戴雨静。
“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我虽然长得帅,也不用这样吧。”
“我是看你这段时间,怎么心不在焉的。”
“有吗?”
“没有的话,你怎么不给自己倒一杯呢?”
戴雨静这才发现自己的杯中没有酒,急忙满上。
“大叔,我敬你。”
凌少棠将他的手按住:“等一下,我来问问你啊,你是在想霍姑娘吗?”
戴雨静连连摇头:“不是啊。”
凌少棠哦了一声若有所思。
“大叔,我问你个问题,就是你不小心做了一件错事,然后人家要你负责,我应不应该负责。”
“有孩子了?这我就要说你了……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哪来的时间?”
“什么呀,你说什么呀,哪有什么孩子,我是说……”他悄悄凑到大叔的耳边,“软软的哪里啊。”
“我还以为什么呢,多大的事,放轻松,以后还会有很多的,如果都要负责,那你得养活多少女人?”
“不止啊,还……看到了……”说着他脸都红了。
大叔笑了笑,看得出来眼前之人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
了。”
“谁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说着,用手一指门口,只见一身着蓝色外衣的美丽女子走了进来,竟是子衿。
戴雨静激动的朝她招了招手,谁知,子衿就像没看见一样,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人家不理你。”
戴雨静撇了撇嘴,想喝杯闷酒,却再一次被大叔拦住,因为他又指了指门口。
刚下完雪的酒馆,很快就聚集了很多人,有穿着袄子的大汉,在喝了几杯酒之后,便露出了他们的胸膛,好像在说“我不怕冷”一样。
门口的男人红着脸,手中提着一把剑,身后却背着一个包袱,环顾四周,似乎已经没有位置了,可他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知为何。
小二上前说道:“客官,小店已满,要不您另寻别处。”
“那里不是有空位子吗。”
他指了指子衿的位置,那四四方方的桌子,的确空着三个位置。
小二躬身跑到子衿面前问了两句,然后又跑回那人的身边,将他引到那位子上。
“大叔,那男人是谁?”
“你想知道的话就应该自己去问。”
“这怎么好意思。”
“你怕了?”
戴雨静一皱眉头,立即起身,却被大叔抓住了手,然后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大叔,大叔!”
他唤了两声,也惨叫了一声倒在大叔的身旁。
死了。
一时间两条人命,无论多么大胆的人都会放下杯中酒,然后逃命去看医生,只有几个人没有走。
一个虬髯大汉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身材健硕,练的是横练硬功;三个二十多岁的剑客,都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衣服;一个拿着羽毛扇的光头约莫四十岁左右,还有一个留着短须的老者,好似戴着一副手套。
六个人,在大叔与戴雨静倒地之后站了起来,而且笑的十分放肆。
光头道:“什么狗屁前主人,我当多厉害呢
,中了我的毒还不是要死。”
“别说那么多,割下他的头找魔君领赏了。”
剑客抽出宝剑走向两具尸体。
踢了踢大叔,发现没有动静之后,举剑就要割下他的头颅。
只听一声咳嗽,尸体忽然动了,一瞬间夹住了他的剑,不知何处飞来一掌将他打飞了出去。
大叔剧烈的咳嗽了两声,然后站了起来,紧接着是戴雨静。
那光头惊讶的说道:“你没死?”
大叔没有回答,说话的是子衿。
“这世界上最愚蠢的事三件事分别是和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