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衍惨嚎着,疯狂恳求苍澜放过他,惨叫声凄厉无比,瞬间响彻整个宿舍。
陈知衍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五官因痛苦而扭曲在一起,他张大嘴巴,发出的声音仿佛要冲破这狭小的空间。
要不是苍澜提前隔绝外界干扰,那些狱警恐怕早就闻声来救他了。
苍澜双手抱胸,微微扬起下巴,冷眼旁观着陈知衍的惨状。那眼神如同冰冷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如同一个冷酷的审判者,欣赏着陈知衍的痛苦。
“你放心,我爱你——爱到杀了你啊!”
陈知衍被这充满恶意的话语吓得浑身一哆嗦,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满是绝望。如果不是刚上完厕所,恐怕此时他的裤裆早就屎了一片。
“哔——哔——哔——!下午劳作开始,五分钟集合!”
苍澜和陈学冬、陈学秋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等狱警点完人数,发现少了一个人。狱警知道那个没来的小子很有背景,但也不能蔑视这里的规矩,立即叫人去把他带下来,让其他犯人先去劳作。
狱警一上去就看到陈知衍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其中一个狱警皱起眉头,满脸不耐烦,端起一盆凉水,狠狠地泼了上去。凉水如瀑布般浇在陈知衍身上,瞬间将他泼醒。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不要……”陈知衍一睁开眼,眼中充满了恐惧。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抱住自己。
他发现自己好好地活着,身上也没有被鞭子抽的痕迹,但那些痛确实实实在在地存在过。
“我举报,我举报韩墨,他拿鞭子抽我,另外两个人见死不救,我被抽得都要死了……”陈知衍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在狱警们看来,陈知衍的行为无疑是个精神有问题的犯人。
“你说你被打了,有证据吗?伤口呢?不会你睡一觉伤口就没了吧!”狱警满脸怀疑,眼神中透露出不屑。
陈知衍委屈极了,之前被人传他喜欢男人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委屈。
“我我我也不知道,但我确实被打了,不信你可以问问——”
狱警知道韩墨是谁,自从他来了,这里暴乱少了不少,给他们解决很多毒瘤,现在监狱一片祥和,连空气都是香喷儿的。
当然他们也不想招惹韩墨,打也打不过,便立马打断了陈知衍的话。“不要再说了,进了这里,就按我们的规矩做事,现在立刻去劳作,就差你一个人了。”
陈知衍摸了摸自己身上,确实没有伤口。现在是在监狱,哪来的鞭子?
难道真是他在做梦?其实他进宿舍之后就睡着了?他满心疑惑,只能作罢。
但好巧不巧,陈知衍和韩父跟苍澜他们在一个地方劳作。
狱警把他带过来就走了,这么大热天,哪有办公室舒服?狱警待了十分钟就找借口走了。
陈知衍看到了陈学冬,一把抓住他的手,刚刚被打的一幕他们肯定看到了,“刚刚,韩墨是不是把我打得很惨,还拿一个特别长的鞭子抽我,你刚刚看到了是不是?刚刚不是梦对不对?”
陈学冬麻了,他没想到陈知衍一点事儿也没有。
生龙活虎!
刚刚明明被打得像辣条一样,现在却好得不得了。
他知道韩墨离谱,不知道还有更离谱的。
现在他在韩墨的庇佑下,活的比之前好多了,什么烟、酒、巧克力、罐头韩墨都能搞到。陈学冬可不想失去这棵参天大树,一脚就把陈知衍踢开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滚一边去儿,别打扰我工作!找男人那边多的是!”陈学冬的脸上露出厌烦的神情,手上还指着那边早就虎视眈眈的犯人。
陈知衍和韩文章是这批犯人里长得最俊的,那群人早就盯上了他们俩的屁股蛋子,只是苍澜没发话,谁也不敢上手,毕竟好东西从来都是老大先享用,他们有的玩就不错了。
于是这周围的犯人表面上干着活,其实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这边的动静也让韩文章看到了陈知衍,他像是看到了祖宗一样,激动得小跑过去。他的脚步有些慌乱,一瘸一拐的,走路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奇怪。
“知衍啊!我可算找到你了,你爸妈怎么说的,韩雅怎么样了,你可得托人保护我啊,要不我这把老骨头真要被他们……”
玩死了
之后的话韩父没说完,陈知衍也不理会。
他本来心情就不爽,要不是为了救韩雅,他怎么可能雇人杀人剖心,还有韩墨,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救他姐姐不是应该的吗?
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同意把心脏自愿献出来呢?
他又不是不给钱?
陈知衍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中燃烧着怒火。他猛地一甩手,怒吼道:“滚开!都是你的错,要不是因为你基因不好,怎么会生出一个心脏病一个超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