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作为当时顶流工人阶级,又是生产任务核心的高级技工,本身对前院街办分来的居民就有看法。
和中后院以轧钢厂为主的住户不同,前院住着什么暖瓶厂,废品回收站,木器厂干零活的苦哈哈……
他嘴上说着团结共建优秀大院,实际很少插手和关注前院生活困苦的邻居。
唯一一个勉强看得上眼的就是红星子校的人民教师阎埠贵。
可贾家和阎家因为一套倒座房起腻子,他连出头的欲望都没有,他这次身心都受到打击,需要时间沉淀,顺便观察下邻居。
一间不通风透气的倒座房有什么好争的?只要秦淮如愿意承诺带着棒梗给他养老,那自己这间东厢房以后都是贾家的。
更何况,棒梗没准儿是谁的种呢!
易中海回来后就安排一大妈泡了一壶茉莉花茶,安静的等着邻居上门拜访……
中午。
阳光晒进窗,中海暖洋洋。
院内上工忙,茉莉茶花香。
下午,
中院水池人气旺,妇女洗衣排成行。
儿童玩闹绕院墙,无人来这东厢房。
晚饭后……
易中海脸长,一大妈惆怅。
一壶茶水凉,屋门未曾响!
他期待王者归来和络绎不绝的邻居通通都没有出现!
反常!
意外!
正是京城好风景,落叶时节无人问?
易中海的沉稳不见了,他压抑着内心的愤怒,招呼一大妈,
“秀容,院里人都知道我回来了吗?”
“嗯,咱俩回来的时候也没避着人呐,这些邻居……”
一大妈欲言又止,端了一盘白菜猪肉饺子放在桌上,迎客饺子送客面,回来第一顿吃饺子才地道。
“先吃饭吧。”
“我一个人吃不下去,秀容你去看看柱子回来没?”
“柱子?这…”
“快去,他没吃就叫来陪我一起吃点,咱家还有酒吗?”
“有,老易柱子现在工作比较特殊,咱俩自己安生吃个饭不行吗?”
“秀容,工作不分高低贵贱,柱子做什么工作他还是柱子,难不成…唉,你准备让我去…那边?”
易中海指向西厢房,他这是向一大妈表达自己内心想法。
你不叫傻柱可以,那我就喊贾家来吃,反正我一人肯定吃不下,必须有人陪着才安心。
一大妈立马推门出去找傻柱。可正屋黑灯瞎火也没人,她到后院找到了正准备给老太太熬粥的傻柱,
“柱子忙呢?”
“嗯。”
傻柱被调去做管道工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他左腿还没彻底恢复,走路略微有点跛。
“你一大爷回来了,喊你去我家吃顿饺子。”
“太太没吃呢。”
“哦,给她留了一碗,我马上给她端过来。”
傻柱停下手里的活,自嘲一笑,
“一大妈,您别拿我打镲了,我做什么工作的?哪能去您家吃饭啊。”
一大妈眉头一皱,傻柱现在每天扛着十几米长的竹片通下水道,那身上的总伴着一股浓郁的沼气味儿,熏的人辣眼睛。
“柱子,一大爷专门让我叫你去的,你收拾下就来吧,你爷俩也叙叙话。”
“成。”
一大妈本意是让傻柱换身衣服,整理下仪容仪表。可她进屋给老聋子打个招呼的时间,傻柱抄着手就往中院走,一看东厢房门没关他抬脚就进。
易中海正在闭目养神,忽然一阵熟悉的旱厕味儿扑面而来,
“嘿?谁把粪桶放我家了?”,
他睁眼就要骂,可眼前这抄着手的邋遢汉子怎么那么眼熟,油头乱眉耷拉眼,黑皮阔嘴蒜头鼻…
这是我的双花红棍…
怎落魄至如此模样?
“柱子来了?”
易中海勉强笑着打招呼,顺手拉把椅子过来,傻柱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他身边,俩人并肩而坐倒显得格外亲近。
“一大爷,身子好点了吗?”
“嗯,大医院就是不一样,现在能站能走,再缓几天我就回去上班,这生产任务耽误不得。”
“哦,这是…哎,这玩意好啊,您就是靠这玩意撑着腰吧?”
傻柱拉着易中海的护腰上缠的带子感慨道,这轻佻的话气的易中海眉头直跳,这傻柱还是一点眼色都没有,但最可怕的还是那股提神醒目的沼气味儿……
“柱子,咱俩喝点?”
易中海决定用酒精麻痹自己的鼻子,少受点罪。
“一大爷,您安心坐着吧,我来倒酒。”
傻柱是故意试探的,他看易中海没有什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