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瑶出月子当天,皇上就驾临含章殿,在她的宫中待了一整天,承接雨露,似是想把之前的次数给补回来。
她本就生得仙姿佚貌、倾国倾城,生了孩子后身段越发窈窕,腰肢纤细不变,胸乳却更鼓了,放在前世已经到了e杯,臀部也更加挺翘,堪称绝代尤物。
尤其是那一处,在两个月的休养下,早已恢复如初,犹如处子,让皇上大喜过望,夜夜流连含章殿,沉迷在月瑶的柔情蜜意和销魂乡中。
一连一个月皇上都歇在含章殿,直到董常在小产,皇上震怒,才打破了月瑶的盛宠。
“娘娘,皇上只是念及龙胎……”果儿劝慰的话在月瑶柔柔的目光中停住,她看着容色舒缓,未有半分不悦的月瑶,顿时明白她并不在乎皇上的离开。
月瑶微笑道:“皇上是后宫所有女人的夫君,去看董常在本就合情合理,并无错处。”
“皇上近来虽专宠于我,可我却不能视做理所当然,这种专宠是不可能长久的,不是今日也会是明日,我早已做好准备。”她淡淡一笑,仿佛半点不将此事放在心上,让一旁的安嬷嬷感叹月瑶的心性坚定,很适合后宫生存。
众人都羡慕她万千宠爱于一身,可却不知,这宠爱也会产生诸多怨言,月瑶此时还没有跟整个后宫抗衡的能力。
更重要的是,皇上不来,也未必去旁处,月瑶眼神闪烁,放下手中的梳子,回榻上歇着。
从董常在那里出来,皇上无视众妃的哀怨之色,回太极宫。
还不等坐下,就对张明诚说:“朕身体不适,你去叫洪英过来给朕看看。”
“是。”张明诚转身欲走,就听到皇上又道:“悄悄过来,勿要旁人知晓。”
张明诚一凛,越发重视,轻声退出去。
洪英过来时,皇上坐在椅子上看书,面色淡淡,看着倒无什么大碍。
这让一路过来的洪英松了口气,“臣洪英参见皇上。”
皇上抬头,见洪英过来,忙道:“别浪费时间,过来给朕看看。”
洪英忙起身过去,给皇上把脉,心中一惊,又看了下皇上的脸色,犹犹豫豫。
皇上皱眉问:“怎么回事,莫非朕生了重病?”
“不不,”洪英摆摆手说,“皇上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他看了看皇上的脸色,吞吞吐吐的不敢说。
皇上沉下脸来,怒道:“你直说就是,朕身体到底怎么了?”
洪英低下头,小声说道:“皇上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夜里…咳…太勤,需得休养一段时间,过一阵儿就好……”
他从皇上的脉搏中看出皇上肾部大损,想到近来郑贵嫔的盛宠,心中有数,故而劝说皇上不要临幸后宫。
男女之事本是阴阳调和,并无大碍,可皇上本身并不健壮,又流连后宫,若非日日调养,再好的身子骨也得废掉,如今床事太过,果然损了元气。
皇上脸色很不好看,重重的看了洪英一眼,“此言可是属实,果真几日就能好?”
自月瑶承宠,他就沉迷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只恨不得日日腻在她身上才好。
谁知不出半月,他就感觉夜里精力不适,往常总要许多次,现在最多只能三次,而且往往两次就感到疲乏,第三次常常支撑不下,让他自觉丢脸。
皇上本以为是朝中琐事让他劳累过度,所以精力不济,不能满足月瑶,但时间一长,他察觉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尤其是近来几日,哪怕降临含章殿两人也是盖着被子纯睡觉,哪怕心里有想法,那里也不给力。
洪英说:“皇上细心调养,三日即可。”他不曾说皇上最好节制女色,否则会影响寿数。
皇上听完脸色好了许多,心想自己近来确实放纵,实在是美人过于诱人,他又不是柳下惠,如何能隐忍得住。
一连三日,皇上都歇在太极宫,偶尔招人伴驾,却极少侍寝,旁人不知缘由,月瑶心知肚明,皇上是有心无力才不进后宫。
她生完孩子,身体长成加之各种补品调养,身体愈发成熟,于男女之事上也更加意动,所以皇上过来,两人总是半推半就的成了事。
谁曾想,她还没有承受不住,皇上却先不中用了。
也不知道影不影响身体,月瑶纵使贪欢,也知道儿女实在年幼,还得皇上给他们撑着,心中顿时有些后悔。
她咬着唇,面上很是沮丧,她也不知道皇上竟然这么没用。
“娘娘,时候不早了,该用膳了。”一旁的小宫女轻声提醒。
月瑶回神,淡淡说道:“嗯,上来吧。”
用过膳后,月瑶去看了下两个孩子,跟他们玩了一会儿,又敲打几句奶娘,才离开。
夜里,皇上仍是留在太极宫,月瑶躺在偌大的床上,只觉得十分寂寞。
也不知是不是身体有异,相较于从前两世,她格外贪欢一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