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王福生见姑嫂走远,冷嗤一声。
掂了掂手袋重量,妈的,果然资本家就是有钱,随随便便一出手就这么大一包,自己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
王福生掂着手袋,实在舍不得全都拿去给冯素莲,万一那疯婆娘收了不答应呢?
反正自己也要退伍回乡,不如留着自己用个,以后日子也不会那么艰难。
思定后王福生提着手袋回宿舍藏好,然后去招待所找冯素莲。
反正都要滚蛋,无所谓装不装,爱咋咋地!老子不奉陪。
也不请假,王福生大摇大摆地离开岗位,去招待所找人。
威逼利诱,只要哄得那疯婆娘改口就好办,实在不行,牺牲一下色相也不是不行!
她不就是想要留在城里吗?先稳住了她,把眼前的难关过了再说。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牺牲色相最划算,大不了灯一关,啥也看不到把事儿办了,一切ok。
那包首饰就是自己的,自己还能继续留在部队,还能步步高升,胡学汝也能捞出来!
这么一盘算,郁闷的心变得亮堂,甚至觉得因祸得福!暗自为自己的聪明点赞!
“砰砰砰!”王福生上了二楼,直奔冯素莲住的房间敲门。
敲了半天没人应,“素莲,开门!”,王福生开始表演,深情款款。
“同志,你找谁?”服务员听到动静上楼查看。
“我找住这个房间的冯素莲!”王福生回道。
“冯素莲?昨晚退房走了!”服务员到。
“退房走了?去哪儿了?”王福生以为稳操胜券,却不想发生变故。
“不知道!昨晚不是我值班!”服务员打量着王福生,“你是她什么人?”
这个服务员不是当初办理入住的那位,不清楚两人关系。
再加上与冯素莲往来的军人来过好几个,服务员摸不清啥关系,风言风语地乱传话。
“我是她、老乡,过来看看!”王福生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昨晚退的房,想来是陪着她的那位陆营长带走了!他俩可都是在招待所下的车。
看不出来啊,这疯婆娘还有人稀罕!
那陆营长要长相有长相,有职位有职位,看着条件挺不错啊。
怎么这么想不开,喜欢上这个疯婆娘?嗯,一定是眼瞎!
这么说,是不是自己与疯婆娘从此两清,桥归桥路归路?
既如此,凭啥还让自己背负处分,退伍还乡?
一想到这里,王福生一万个不服,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给自己翻身!
只要死死咬住那个姓陆的勾引疯婆娘,两人勾搭成奸,哼,到底该谁被开除党籍,退伍回乡?
千载难逢的机会!真是天助我也!绝处逢生!
王福生越想越激动,大步流星赶回营部,冲进贺洪生办公室。
“教导员!”王福生大喊。
“混账东西!规矩呢?滚出去!”冷不防被一脚踹来,是李定武。
办公室里一片烟雾袅袅,李定武来跟贺洪生道歉,两人搭档几年,彼此为人还是清楚的,不想因为王福生起嫌隙。
王福生老老实实出去,站在门口大喊:“报告!”
李定武望着贺洪生笑,这小子是打不死的小强,这么执着,是不甘心这么被撵出部队,来纠缠贺洪生。
贺洪生无奈笑笑,老李这是看自己笑话。
“进来!”贺洪生道。
他要让来历看看,他可不是糊涂虫,舍不得是一回事儿,原则不会让步!
“报告教导员,我有事要举报!”王福生底气十足。
“举报?你举报啥?我跟你说,王福生,别想着找理由拖延,支部决议已经上报,只等批复下来,你就立马滚蛋!”
贺洪生语气坚定。
“报告教导员,我要举报陆营长与我媳妇冯、冯,小冯,两人有不正当关系!”王福生充耳不闻,把举报内容说出来。
屋里一片沉默。
贺洪生惊愕,这王福生得了失心疯!
草!疯狗!为了留下来,这特妈疯狗逮什么就一阵乱咬!李定武没想到王福生这么不要脸。
哼,吓到你们了?哼哼,看你们怎么处理?不是铁面无私么?我就不信你们敢包庇不上报!王福生心中得逞的奸笑。
“你说陆营长与小冯有不正当关系,哪只眼睛看到的?”李定武强忍着打人的冲动,深吸一口气问。
“昨晚他俩一起去的招待所,当夜就退房带走了!孤男寡女,半夜三更的,带到哪里去?意欲何为?”王福生化身正义使者,朗声道。
“你说去哪儿?你说陆营长到底意欲何为?”李定武要被气笑。
这小子连小冯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这会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