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谓是荣幸之至啊!
尽管云羽也曾与萧容庆做过一些不该做的事,可时日一久,她已经习惯了萧容庆的存在,突然有别的陌生男人接近她,云羽只觉恶心至极,潜意识的抗拒,不愿让他靠近,
“放开我!你若敢碰我,我必然将你的恶行公之于众!”
翟峰浑然不惧,“尽管说,到时我便告诉众人,你根本就没有怀上先帝的孩子,你的身孕是假的,你在蒙骗世人。”
心虚的云羽澄清道:“我没有骗人,我的确被先帝宠幸过,我的月事也推迟了,一直没来,我肯定怀上了!应该是秦太医断错了脉,皇后不该妄动,你这般欺凌我,万一伤到先帝血脉,皇后她得不偿失!”
“喜脉是最常见的脉象,秦太医不可能断错,你顶多只是月事不调,总之你现在没有身孕,这是事实,你若想活着,就别再啰嗦,咱们依照皇后娘娘的吩咐去做即可。”
云羽有自己的计划,不需皇后来打断,可她又不能说出来,只能奋然挣扎,竭尽全力的劝说,
“你做的可是大逆不道之事,皇后许了你什么好处,金银还是权势?她肯定不会兑现的,你已知晓她的秘密,她不会留你,等利用完之后,她就会想方设法的杀了你,过河拆桥!”
这种情形,翟峰早已预想过,“得了好处我便即刻离开,可不会傻傻的留在这儿等着被人灭口。”
“皇后想杀你还不是易如反掌,你以为你逃得掉?”
“我自有应对之策,这不是你该担心之事,莫以为我在占你便宜,我这是在救你,你应该感激我,不要再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你不是已经侍寝过了吗?如今先帝不在了,没有男人你岂不是很寂寞?我就好人做到底,帮你排遣寂寞。”
“我不需要!秦太医的话我不信,我要另找太医把脉,在此之前你不许碰我!”
云羽不愿就这般稀里糊涂的被皇后控制,翟峰笑她天真,“没有公开之前,一切还有回转的余地,一旦另找太医,让众人晓得你没有身孕,你再想伪造先帝血脉,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那也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你放开我!滚开!”
云羽对他的触碰很是嫌恶,她只想远离这个男人,怎奈他一直抓住她的手腕,不肯松开。
云羽被他捏得骨骼生疼,却始终睁不开他的钳制。
无助仓惶的她不禁在想,萧容庆今晚会不会过来?若他来此,或许她还有得救的机会,一旦他不来,中了药的云羽怕是要遭人毒手!
眼瞧着那人越来越放肆,甚至已经开始扯她的衣带,绝望的云羽哭喊求救。
怎奈中了药的云羽没有力气,声音也越来越小,且这个男人还抬手捂住了她的唇,不许她发出动静,呜咽声声的云羽红着眼恨瞪着他,屈辱的眼泪一颗颗的往下落。
佳人落泪,翟峰不由心生怜惜,抬指拂去她的泪珠,“哭什么?我还没开始呢!放心,我知道如何怜香惜玉,不会弄疼你的。”
心念大动的翟峰再也控制不住,直接俯首靠近,打算去品尝她那娇滴滴的红唇。
深陷泥沼的云羽从未像此刻这般期待萧容庆的到来,可他又在何处呢?
犹记得遇刺那晚,萧容庆曾对她说过,那只是巧合,他不可能永远都在她身边守护,一旦她再遇到危险,他不一定会及时出现。
未料没过多久,她竟又遭遇这样的险境,也许此时的萧容庆已然入梦,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儿吧?
难道她今晚注定要被贼人摧折,遭受巨大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