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回应,遂心生不满,决定不再理会他。
他若就此犯下欺君之罪,亦无妨。
他若被皇帝赐死,自己或许便无需与之结为连理。
李川微微挑起眉毛,面带微笑地反问道:“国师如此确信本皇子无法破解此难题吗?”
“sure!”
李义山满怀信心地宣称:“此物乃本国师亲手所制,即便是本国师本人,亦无法在短短温酒片刻的时间内将其破解!”
“嗯?”
李川感到惊愕,目光呆滞地看着李义山。
卧槽!
真不知道他脑子怎么想的,竟然能做出来这种东西。
关键是你自己做出来了不会玩,自己还原要那么久,开玩笑呢,兄弟?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模样!
目睹李川那惊愕的表情,李闵心中不禁暗自窃笑。
废物终究是废物,此刻想必是哑口无言了。
牛皮吹破天了吧,还竟妄想在众人面前崭露头角,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却。
“老八!”
文帝的语气骤然变得严肃,厉声命令道:“坐下!”
“父皇,请相信您的儿子!”
李川偷偷看了文帝一眼,见文帝不再说什么,随后对李义山道:“国师,既然您自言无法在短时间内解开此难题,我们不妨立下赌约,您觉得怎样?”
“赌约?”
李义山面露微笑,询问道:“八皇子打算如何进行这场赌局?”
刚准备不再说什么的文帝听闻此言,深恐李川将国家大事作为赌注,遂赶忙怒斥:“来人,将李川带走!”
“停!”
李义山举手示意打断文帝,道:“离阳皇帝,您朝中有一句古训,称作‘君无戏言’。八皇子身为皇室成员,其公开所言,理应不可轻率撤回吧。”
文帝略感语塞,一时间无言以对。
的确如此,
君王之言岂可戏谑?
身为皇帝,其子在众人面前所言,不可轻率撤回。
更何况,此番言论乃是在北凉使节团面前所发。
文帝怒不可遏,斥退了闯入的侍卫,面露严霜,警告性地瞥了李川一眼,随即转过头去。
若此废物胆敢以国家大事为赌注,定将他正法!
李闵及其同党目睹此情此景,心中暗自窃喜,期待着李川的落败。
“八皇子,你打算怎么赌?你又拿什么来赌呢?”
李义山面带微笑,显露出一副确信已将李川掌握于股掌之中的神态。
“ easy!”
李川言道:“若我未能在温酒片刻之内解开此物,诸位今日便无需向父皇行礼。”
李川的话语甫落,文帝骤然转身,目光中杀意凛然。
李闵目睹此景,内心不禁暗自狂喜。
这个窝囊废人,竟敢以此为赌注?
自作孽,不可活!
“可以!”
李义山放声大笑,同时以满含讥讽的口吻说道:“感谢八皇子了!”
“哎,你先别急着谢我!”
李川摇头,断言:“但是,如果我在短时间内解开这个谜题,你们必须依照我朝的礼节向我父皇行跪拜之礼,并且归还我朝白水河以南的领土悉数归还归还我朝。”
归还白水河以南的领土?
李义山目光中寒光骤然闪烁,随即轻轻摇头:“关于行礼事宜,可遵循八皇子的指示。然而,关于归还土地的问题,我无法擅自做主。”
“你对你做的小物件不是很有信心吗?”李川挑衅说道。
李义山摇头表示:“无论多么自信,亦不可将我国领土作为赌注。”
“听闻国师此言,那就是赌注太轻咯,那我就再加点赌注!”
李川淡然一笑,言道:“倘若我未能在温酒片刻的时间内解开此谜,我这皇子的头颅便归你所有。你敢接受这个赌约吗?”
李川的话语刚落,众人皆感震惊。
他竟打算以生命作为赌注?
然而,众人迅速回过神来。
若李川赌局失利,无疑将面临死亡。
既然结局注定,将脑袋交付于北凉使团又有何妨?
此子倒是豁达。
李义山沉思良久。
若能携文帝之子首级归返,此乃不世之功。
此举对离阳而言,亦是极大的耻辱。
“可以,我接受八殿下的赌约!”
李义山欣然应允,朗声笑道:“八皇子之首级,本国师定当取之。八皇子尽可放心,您的首级必将悬于白水河畔。”
“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