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卖了。”
薛绵表情惊恐,言外之意,除了卖她,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吗?
不情不愿间,薛绵蜗牛似的挪动到门口,凌疏墨也不催促,耐心地等她自己走过来。
他仔细端详她走路的姿势,确实是无意识将身体重心压在左边。
路过凌逸尘门口时,薛绵脚步明显放缓一瞬,又偏过头继续前行。
凌疏墨的眼神倒是饶有兴致地来回打个转,不嫌事大地提议:“不如,再为薛小姐加一位监护人?”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要什么监护人?”薛绵自然明白他指得是谁,语气有些莫名的冲,那晚好不容易说清楚了,现在这样相安无事,不好吗?
只是把话说开,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解脱,她想起来心口仍鼓鼓胀胀,难受得紧,估计等回学校了,慢慢习惯就好。
等门外动静消失,房间里的凌逸风才从贴着的门板上离开,回过头来笑得阳光灿烂:“他们好像要出门了,你真的不打算出去吗?”
凌逸尘没接话,在病床上安静得不似真人,沉默不语。
“啊,幸好啊,”凌逸风再次坐回病床边,撑着脑袋继续笑着,“幸好我找的不是你,而是凌疏墨去见薛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