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的关系,但不代表,她能容忍花未茗一而再再而三找段玄的麻烦。
“其他的车送去保养或检修了,难道你要我坐公交,或是开着满是灰尘的车去参加亚太地区的总商业会吗?”
花未茗一看她姐为了段玄对自己黑脸,更是委屈生气,反正自从她结婚了后,她就是多余的、不重要的了呗。
“那是普通的灰吗?是瓜尼尔基的火山灰,你知道我为了尽量不破坏它们,完好地运回国,拜托了多久凌逸尘,他才愿意帮我海运回来吗?”
花知槿一听,气得想翻白眼,胸口起伏不断,她总是这样,好事就往自己喜欢的人身上堆,坏事就往自己讨厌的人身上靠。
明明是自己花了双倍市场价从凌疏墨那里包了凌家的船,给她运回来的车,结果变成凌逸尘帮的忙,又譬如段玄明明对洗车的事一无所知,她却张口就来,根本就不问一下,直接往他身上扣。
“花未茗,你能不能不要像个蠢蛋一样令人失望,有空发脾气,不如动动你闲得快要生锈的脑子去思考思考你究竟在干什么,想要干什么。”
听见花知槿这样瞧不起自己,花未茗立刻眼眶红了,却不服输地怼回去:“对,就你聪明,你要不做个血缘鉴定算了,说不定我就是医院报错的假千金,祝花家主早日找到你流落在外的亲妹妹,省得我天天惹你眼烦!”
“未茗,阿槿不是这个意思,她其实很关心你,很爱你的……”眼看姐妹俩就要越吵越烈,段玄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关心我?爱我?”花未茗咬着牙不哭出来,“仅仅存在你们嘴里,我根本感受不到的爱,还能叫做爱我吗?”
她又指指薛绵:“就连什么都不是的她,也比我过得幸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