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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瞪眼,压着嗓子就吐槽:
“我说你咋这么能磨叽呢,这边状况百出,你还有工夫搁这儿反问?”
“咱能不能先办正事,别整那些没用的。”
赵明阳瞪了刘河一眼:
“你他娘的是不是彪啊,昨晚那个偷猎者咋就给你忘了?”
刘河一听赵明阳这话,整个人都傻眼了:
“啥啥啥意思?偷猎者?”
赵明阳瞧着刘河那副呆样,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操,你他娘的忘了昨晚那个偷猎者了?”
“就是那个被咱们撞见,然后你把他五花大绑的那个。”
刘河一拍脑门,终于想起来了:
“哦,对对对,然后他脱了裤子跑了的那货?”
赵明阳点了点头,刘河却更加疑惑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刚才看到的光屁股那人……很有可能是昨晚那个偷猎者?”
“不能够吧?这他娘的也太玄乎了。”
赵明阳冷笑一声,撇了撇嘴:
“我估摸着八成是,那瘪犊子昨晚被咱们收拾了一顿,心里肯定怀恨在心。”
“从他昨晚那几次想阴咱俩的劲头看,保不齐这家伙算准了咱俩会来这里,想在这阴咱俩一顿。”
“那个兽夹子保不齐就是给咱俩的见面礼。”
刘河闻言还是觉得有点儿扯:
“不能够吧,这他娘的也太阴了。”
赵明阳闻言,没急着搭腔,
只是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黑漆漆的洞道。
赵明阳心里头翻江倒海,
越寻思越觉得那个藏头露尾的瘪犊子十有八九就是昨晚那个偷猎者。
这家伙,指不定就是用那只老野猫来引诱他们,
因为昨晚他们仨可都清清楚楚地瞧见了那只老野猫嘴里叼的金子。
而且这家伙算准了自己与刘河会回来找老野猫寻金子。
真是好算计啊!
赵明阳冷笑一声,心里直接开骂,
这孙子,心眼够黑的,
能藏能忍,看来是打算玩阴的啊。
赵明阳转过头来,对刘河道:
“玄不玄乎的我不知道。”
“但我就觉得,十有八九是那个王八犊子想阴咱们一把。”
刘河听了,心里头直发毛,
偷摸地看了一眼已经摩拳擦掌、准备追人的李涛他们几个:
“那咱们现在咋整?还追不追?别到时候整不好,反倒让那小子给咱们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