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索玛,总觉得会出事。”(赛巴斯这个家伙,在睡前给的牛奶是不加蜂蜜和糖的,一点也不好喝,喝了也要刷牙就更不喜欢了。)
“这个点喝红茶,会睡不着的。不过少爷不必过于担心,有我的好友阿格尼在一旁协助,想必不会有问题的。”赛巴斯安慰道。
“但索玛向来冲动,我怕他会露出破绽,倒不是怕失去这条线索,只是怕”少爷眉头紧皱。
赛巴斯蹲在少爷面前,一手抓着少爷的手,一手抚平少爷紧皱的眉头说着“少爷,像个小老头。如果真像你所说,凯尔文男爵是幕后黑手,那他肯定是个老谋深算的人。即使计划被发现,恐惧与子爵也未必会立刻对索玛动手。”赛巴斯分析道。
少爷傲娇地打开赛巴斯的摸着自己眉心的手“哼,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还是担心,我给子爵写封信吧,你今天晚上给他送过去,他看了就明白了。顺便跟巴尔德和菲尼说一声,明天跟着索玛吧。”
“遵命,我的主人。”赛巴斯等到少爷写完信,服侍着少爷上床睡觉,等少爷睡着就带着信件离开,不一会就带着信物回来。
看着少爷是真的睡着了,带着信物去找了阿格尼,详细交代了一下子爵的基本情况,把家里调查存档的子爵档案交给阿格尼,让阿格尼带着王子殿下研究研究。然后找到巴尔德和菲尼,安排给他们两个任务一个是帮助王子如果有危险时撤退。另外一个则是暗中潜入,找出证据。
第二天,阿格尼和索玛带着礼物去了凯尔文男爵的家,而安与赛巴斯则乔装打扮去了马戏团。
阿格尼和索玛这边,两人从停稳的马车上下来,马车缓缓离去。男爵的家看上去很冷清也很破败,门口也没有守卫。阿格尼轻轻敲了敲门,门开了一条缝,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探出脑袋,警惕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谁?”
“我的主人是多尔伊特子爵的朋友,听说男爵生病了,特地来看望他。”阿格尼笑着说道。
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他们进了门。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而凯尔文男爵浑身包扎满了绷带平躺在沙发上,看到他们进来,费力地坐了起来。疑惑地看着陌生的两个人说道“你们是”
“您好,凯尔文男爵。您应该见过我,我是多尔伊特子爵的朋友,索玛前段时间宴会上见过,听说你生病了,但老是没好,托子爵的福前来看望你的。”索玛说完,阿格尼递上了礼物。
凯尔文男爵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凯尔文男爵示意阿格尼将礼物放到桌子上,高声大喊仆人“请坐二位,利凡诺,给客人上茶。”“好的。”
索玛阿格尼坐在凯尔文男爵对面,索玛问到“我听说您不是生病了吗,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严重,英国的慈善少了您可不行呢。别人都说您是慈善家,可得照顾好自己呢。”
凯尔文男爵直视着索玛的眼睛,像是想从索玛眼里看出什么,沉默了一段时间,疯狂地大笑“谢谢你们的关心,我只是得了一场小病,不碍事。下次宴会您就能见到我了,说起来别人都说我是慈善家,这可不敢当。我只是资助了一个福利院罢了”凯尔文男爵还没有说完,脸上的绷带就因为大笑掉了下来。
索玛和阿格尼清晰地看到凯尔文男爵脸上全是开刀缝合的印子,只不过一点奇怪,脸上的皮肤都各有不同,一块白哲,一块如同幼儿般细嫩,两人对视一眼一个可怕的念头从脑海里浮出。而凯尔文男爵则是尖叫着把绷带扎回脸上,喃喃自语到“还不行,还没有完成,我要等到彻底完成给凡多姆海威伯爵看,我要让月亮为我下来。”
索玛被凯尔文男爵疯狂的尖叫吓到,只能默默点头。感到不对“您也认识凡多姆海威伯爵吗?”
凯尔文男爵陷入回忆“我怎么不认识呢,他们可是黑暗中的引路人,好似悄悄升起在夜幕中的明月般恬静,美丽他们是【特别的人】”
阿格尼四处打量着房间,目光最终停留在了墙上的一幅画像上。阿格尼走近画像,仔细观察着。他发现画像上的人有着和凡多姆海威伯爵相似的面容,但正值中年貌美又有个人魅力。“这是谁?”阿格尼指着画像问道。
凯尔文男爵的眼神变得狂热起来,“这是我的月亮,他是一个凡多姆海威伯爵可惜,他死了。但是,我会继承他的星星!”
索玛和阿格尼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意识到凯尔文男爵可能正在进行一些极其危险和非法的实验并且对凡多姆家族有着强烈的欲望。
“我们该走了。”索玛站起身来,“感谢您的款待,男爵先生。”
凯尔文男爵笑了起来,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不客气,下次再见”
索玛和阿格尼匆匆离开了男爵的家,他们决定尽快把这个情况告诉安和赛巴斯。与此同时,在马戏团里,安和赛巴斯也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