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起气来。
莫以宁小脸气鼓鼓的:“我有文心还有碧落,哪会没人说话,文心还会给我扇风呢!”
她话音未落,只听到“唰!”的一声,谢明矅把手中的碧海潮升楠木折扇甩开,哗啦啦的对着她一阵狂扇。
他极为大度道:“如何?本世子亲自给你扇风呢!可凉快了?”
莫以宁抿了抿嘴,也不知这谢明矅是哪根筋不对了,还亲自给她扇风?她可受不起。
她不情愿道:“凉快了,可我头发披在身上热的很,快去叫文心来给我梳头……”
谢明矅把扇子对准自个也狠狠的扇了几下:“不成,这里这般挤再进来一人,岂不是更挤!”
莫以宁瞪大了眼睛,这人可真会胡扯,他把胳膊腿脚略收收,再进来两人亦是无碍。
可她总不能这般模样下车吧。
她只得又推了一把谢明矅:“那你叫他们停一停,你下去略站站,等我梳个头……”
谢明矅靠在车厢上由着她推搡,还懒洋洋道:“不成,我若是下去了,叫人发现我气色这般好,还如何韬光养晦!”
莫以宁快要被他气死了,额头上都沁了层薄汗。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这狗世子成心不叫她好过!
等等!
“这般热,你车上怎地不放冰?长风呢?他不管你了吗?”莫以宁疑惑道。
平日里长风最是紧张他,没道理出了门就不管他了,由着他自个热着。
说起长风,谢明矅惆怅的叹了口气:“是我自个说的,不叫他们在我跟前侍候呢……”
若是长风在,早就给他安排的妥妥帖帖,哪会叫他干热着。
“啊,这是为何……”
“师父骂我了,说我若是一味贪图安逸,还练什么功打什么仗,老老实实做个公子哥也就罢了。”
“好似,有几分道理呢……”
“可不是,故而我便想着这一路且试试,我自个……”
“嗯?不对啊,谢明矅,你莫不是自个不得自在,便将我也拉过来,叫我也不得自在,你便快活了?是也不是!”
“……小宁宁,你可听过一句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呵!未曾,我只听过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呢!”
“哟,那你飞一个我瞧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