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上,小口的吃起很久没有吃过的美味。
宫阑夕从水桶里舀了水放在它旁边,然后坐在另一旁,与楚言相对看着圆桌上的大猫吃食,屋里静了下来,元宝吃东西也没有发出声响,只有午后的日光在无声无息间移动。
这种氛围,楚言忽然觉得很轻松,很安逸,又有一种奇异的、说不上来的感觉,她不知为何抬眼悄悄的觑着对面云淡风轻的人,忆起初见他时给她的感觉,像是山间溪流,无人知晓独自流淌,此刻虽然知晓了有这么一道细流,却仍有很多未知的秘密。
大周对女子的约束并不严重,小时候更不像现在这样各有心思,那时候她、阮珍与三位公主,还有其他世家的小娘子都无忧无虑,她们也在校场上蹴鞠过,但更多的是看世家子弟们的比赛。
那时候那些小郎君们就分成了两派,一派是赵九翎长子赵怀瑜领头的,一派是李觅之长子李皓领头的,他们互相看不顺眼,往往会发展成各种比赛,小到扔石子谁扔得远,大到打马球谁进的多,非要争个高下方才罢休。
只可惜现在却不是比赛就能解决了的。
楚言想到这里不免落寞,前世只顾着哀怨自己,如今才有百般感叹。
但是,无论是怎样的比赛,宫阑夕的幼时未曾在她脑海中出现过,她记得他的哥哥姐姐也曾与她们一起玩过,却独独没有他的身影。
兰台燕郎出现的突然,就像前世他进入中书省的那样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