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干事嫌弃的拍开他的手:
“你这不是废话,你瞧瞧你,刚才说得都是些什么狗屁呀?你家小子都要叫你教坏了!”
苏长水欲哭无泪:
“哎呀,刘干事,我,我不知道王乡长要来呀。
再说了,我这不是被苏半夏和那个姓裴的给气的。
我大早上的爬起来,才知道那个裴照,竟然只是锅炉工!”
刘干事鄙夷的瞧着他:
“不管他现在是啥身份,人家从前实打实的是营长,也永远都是咱们的英雄!
你一个小村长还敢瞧不起人家了,也不知谁给你的狗胆?”
苏长水惊疑不定:
“哎呀,难道……难道王乡长就是因为这原因,才来找他们的?”
他哪里知道王乡长竟然这么看重那个裴照。
要是他早知道,哪怕心里再看不起锅炉工,也不敢表现出来呀。
刘干事轻哼:
“看你可怜,让你明白明白,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吧!
咱们王乡长敬重裴营长,可不光是因为,人家从前是营长,是战斗英雄。
还因为裴营长和他媳妇,也就是苏半夏,救了咱们县长千金的命!”
苏长水一下就想起了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拐卖案。
童才英父子坐牢,可是轰动全乡的大事!
他惊叫出声:
“啊,上次那个女大学生就是县长的千金,难道……
救她出童家的人,是苏半夏和裴营长!!”
刘干事抬起下巴:
“现在知道王乡长为什么找他们了吧!
你呀,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得罪这样的大贵人。
白瞎人家昨晚还在你家过夜呢,这么好的机会,都让你把握丢了!”
苏长水瞪大眼,什么?还真是他们救了县长千金!
他肠子悔青,扒拉着刘干事,想让刘干事为自己美言几句。
刘干事拂开他的手:“你自己找乡长解释去吧,我还有事,得走了……”
说完就甩手离开,留下苏长水在风中凌乱。
这叫什么事啊,怎么那苏半夏和那锅炉工,就成了县长千金的救命恩人呢?
苏长水懊悔万分,恨不能时光倒流回一个小时前。
当场拍着大腿叫冤:“哎哟,我的天爷呀,这可怎么好?”
……
王丰年到汽车停放点,被告知早班车已经开走。
他便先回乡政府,加班加点处理好公务。
赶下午的班车,去了县里。
傍晚时分,王丰年敲开了盛家的大门。
盛况和盛露这些天刚处理完拐卖的案子,盛露的伤势也养好了大半。
他们父女俩收拾行李,准备上京。
开门见到是王丰年,盛况露出喜色:
“快请进,露露,给你王伯伯倒茶。”
盛露之前见过王丰年,知道爸爸委托了王丰年,帮她寻找夏半姐姐和小裴姐夫。
她忙欢欣的倒上凉茶:“王伯伯,请喝茶,是不是找到小夏姐姐了?”
王丰年脸色尴尬:“盛县长,咳咳,人确实是找到了,就不知道是不是您找的人,有些特殊情况……”
“什么情况,你慢慢说。”盛况坐下来,语气温和。
王丰年战战兢兢的坐着:
“是这样,我查遍了乡里,没有姓夏的姑娘和姓裴的后生结婚记录,后来我就单独分开来查,甚至让人去乡间走访,都没有消息。
我本想告诉您这两人不是玉溪乡的,不曾想,昨晚上我们乡里发生一桩事……”
昨晚苏家的闹剧,王丰年是没在现场的。
他住他的岳父家,距离乡里半个小时路程。
把打听来的消息,如实告知盛家父女。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一听半夏这个名字,就马上想到了夏半姑娘,正好苏半夏的丈夫就姓裴,还瘸过腿,这不就是巧了嘛。
我连忙跑去找人,谁知还是慢了一步,不过好歹也算是知道了,他两的一些情况。”
“这么看来,百分之八十就是这两人了,还有什么情况,你快说来。”盛况催促着。
王丰年连忙继续:
“我经过走访得知。
小夏姑娘不姓夏,原名苏半夏,是乡里赤脚医生的女儿。
那裴营长,原名裴照,是名退伍军人,对了,他如今是名锅炉工,应该是县里哪家大厂里的锅炉工。
苏医生说,这两人都不回玉溪乡住,而是住在了城里,估计就住在裴家,只是苏家也不清楚裴家住哪。”
王丰年把他知道的事,全都说完。
到县里寻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