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聂海瑶过来的时候,就说过了,顾夏早就算到会出事了。
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你们还留着那玉坠吧。”
聂太太脸色难看,点头承认:“对不起啊,顾大师,我们……”
顾夏抬手:“不用同我说对不起,你们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自己。”
“对对对,您说的对,我们对不起的,就是我们自己啊!
其实那天,我们是想送回华国博物馆的,但是后来……
我老公那侄子来了,他请了一个鉴定专家,非说那玉坠只是普通的鸡血石,不是什么古董。
更加不是您说的什么陪葬品,还……说您那些把戏,都是障眼法,是用了磷粉才会自燃的……”
“对不起啊,顾大师,我们没有听您的话,现在也只有你能救我老公,救我们家了……”
聂太太后悔的肠子都青了,那张贵妇脸哭得好不凄惨。
聂先生最近生意稍有起色,带着他侄子去竞价的时候,突然无缘无故的倒地不起。
送到医院已经是七窍流血,用了强心针才算是起死回生,就是变成了植物人,医院也查不出来是什么病因。
聂太太心急如焚,走投无路了,才想起了顾夏。
当即把老公脖子上戴着的玉坠给摘了,可是人还是没有好转,她只好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找顾夏。
“海瑶呢?”顾夏觉得奇怪,聂家出了这么大的事,聂海瑶没道理不在。
“海瑶这两天正好出国谈业务了,她要后天才回来。”聂太太拿出一张符纸:“海瑶本来是把这张符给他爸爸的,但是他爸爸死活都不肯要,只能是给我了,我之前也是不想浪费孩子一片心意,便……啊,不是,顾大师,我不是质疑您能力的意思,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