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直戴在脖间的玉牌从领口处拿了出来,放在手心:“你说的是这个?”
“对,我看着有些眼熟。”
谢聿之温声解释道:“是一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道长给的,他曾救了我一命,然后给我算了一卦,说我命中有一死劫,让我必须贴身携带这块玉牌。”
提起这事,他也有些哭笑不得,那个道长还是他十岁时遇到的,他当时想报答那位道长,可对方却只有这么一个要求,让他贴身携带玉牌。
他只好无奈应下,不过在戴之前他让手下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确实对身体无害,这才戴在身上。
这么多年下来,他也戴习惯了,就一直没有摘下来。
时愿皱着眉头,现在不止这块玉牌她看起来眼熟,连那个道长说的话也十分熟悉。
她抬手想要捏捏眉心,然而余光在看到手腕上的那根红绳时,突然一愣。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块玉牌自己看着会那么眼熟了!
那个宛如塑料的质地,那个灰扑扑的颜色,这不就和她红绳上的平安扣一模一样吗!
而且就连玉牌中间镂空的大小,也和平安扣的大小相差无几。
自己之前遇到的那个算命老头,不也让她必须贴身携带这个丑不拉叽的红绳吗!
说起来很离谱,但时愿这一刻总觉得自己带的这个平安扣,就是从电子男友手里那块玉牌上抠出来的。
她有些呆怔地盯着手腕上的平安扣,这怎么可能呢?
华国和大乾甚至不处在同一个时空啊!
而且电子男友的那块玉佩是多年前就已经拿到了!
想到这里,她浑身的汗毛一下子全都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