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齐媚的刁难齐雪没有丝毫退步,她亲眼看到姜小川把赵富隆扎好了,信心十足回怼道:“好,如果到时候小川治不好爷爷,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哼,既然你这么有自信我们打个赌如何?”
齐媚眼珠一转,似乎正在等齐雪这句话。
“怎么赌?”
齐雪心中已经猜到齐媚的心思,因为自己的母亲不是齐家明媒正娶的,所以齐媚一直看不起自己,不想让自己染指家族生意。
果不其然,齐媚毫不犹豫的说道:“如果这个农民治不好爷爷,以后你不准在插手家里的生意,镇里的经营权也要交出来。”
“如果你输了呢?”
齐雪反问。
“我不可能输。”
齐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这么说的意思,不就是不想让老爷子康复嘛。
急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说,这个乡巴佬治不好爷爷,但许叔一定能治好。”
齐雪也不去理她,追问道:“你还没说输了要怎么办呢。”
“我要是输了,以后也不会插手家里半分生意。”
齐媚也是一脸自信,她专门问过省城的专家。
齐山想要站起来除非装上假肢才行,她不信姜小川比省里的专家还厉害。
“抬什么抬,我说没有问题就是没有问题。”
许攸面色有些慌乱,但仍是一副傲气的神情。
见状,姜小川暗自摇了摇头,这许攸不仅狂妄自大,还油盐不进,一点身为中医的本分都没有。
他嘴角扯出一丝弧度,给张怀恩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用跟许攸争一时长短。
刚才在跟许攸说穴位的时候,姜小川故意把气海穴说成手三里穴,如果许攸真按这个方法扎针。
不仅疼痛难忍,还会越治越差,有这个庸医后悔的时候。
别人不知,齐山倒是知道许攸有这个毛病,但他为人要强,从来没有说起过。
没想到姜小川却能一眼看出,齐山心中对姜小川多了几分重视。
当即有些希翼道:“小兄弟若真能让我这把老骨头从轮椅上站起来,我必有厚礼奉上。”
“……不急。”
姜小川摇了摇头,认真的看了齐山一眼,郑重说道:“齐老爷子,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齐山呵呵一笑,语气也温和起来。
“小子平时胡乱学了些相面之术,刚才观你命门有一团煞气阴郁之极,只因杀业太重,至青年丧妻,中年丧子,老年则孤苦无依。”
“家无男丁,历尽半生创下的家业恐归旁人,就算小子治好了你,日后你也必有劫难。”
姜小川这么说并不是空口无凭,他观齐山命格本是劳碌命,是为伤官之人。
不仅要承担起伤尽官星的压力,还要承担起生财的责任,二者不能全顾,终身劳碌难免。
但他命格与与子女宫处各生出一个黑痣,很明显经高人指点,改了命格,虽然拥有了无上地位和数不尽的财富,最后也是为别人做嫁衣。
姜小川声音不大却字字珠玑,齐山听完面色猛然一变,他目光如炬,直盯齐雪,后者轻微摇头,表示并没有向姜小川吐露过家里的情况。
相比于惊讶的齐山,齐雪倒是很镇定,经过上次的捉鬼事件,她觉得姜小川简直全能,现在哪怕姜小川说明天会世界末日她也信三分。
看到齐雪的反应,齐山心中一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在金海县名声太显,有好事之人把自己家的事到处宣扬也说的过去。
而且,他听出姜小川如此说一定有他的目的,沉吟问道:“那依小兄弟的意思如何处理?”
正如齐山所料,姜小川确实有自己的私心,村里通往镇里的山路一已经困了石头村多少辈人,不仅影响了正常出行,还极大限制了石头村的经济发展。
如果能让齐山出钱修一条水泥路,不仅可以让他积攒福报,还可以帮石头村解决大问题,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不过他也知道,仅凭自己三言两语就让齐山乖乖出钱无异于痴人说梦。
为了给自己增加筹码,他索性坦白:“你改了命格,现在强势期已过,
此话一出,齐山心中大骇,自己改命格的事距离现在已经过了将近四十年,这件事没有人知道。
内心虽说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但齐山城府极深的面上仍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敢问小兄弟,如何化解?”
虽然齐山说的轻松,但手指敲击轮椅扶手的节奏却不由自主的加快起来。
姜小川看在眼里,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已经起了作用。
“倒也不难!”
姜小川不急不缓的说道:“俗话说修桥渡人过水之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