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了一口凉气,姜小川脱口而出,“难道这位也是”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屠彪就点了点头,“不错,映夏也是我的红颜知己。”
看着屠彪双手各揽一女,姜小川那个羡慕嫉妒恨,他不禁感叹,自己活的还不如个太监。
“你好,姜神医,我今天听彪哥提起过你。”
这时,姐姐映雪恬静一笑,对着姜小川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你好。”
姜小川礼貌回应。
“一定要想办法治好我彪哥哦。”
姜小川话音刚落,妹妹映夏大方伸出素手握住他的手,俏皮的吐了吐小香舌。
说话的时候,甚至用手指在姜小川手心里挠了挠。
“你也好。”
缓缓抽出手掌,姜小川不自然一笑。
见两女打完招呼,屠彪继续说道:“姜神医,我刚才说有意跟你交个朋友,你看”
“屠帮主言重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姜小川一脸坚定道。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今天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屠帮主喝酒了,改日约个时间我们一醉方休。”
闻言,屠彪也没有强求,携两女一直把姜小川送到了大路上才折身返回。
金海县人民医院,重症病房里。
傻魁刚被抢救过来,他身上被插满了管子,嘴上带着呼吸机,仪器嘀嘀响个不停。
病房里,严朗背着手,心事重重的看着傻魁,而一旁的朱温脸色也不好看,一双毒蛇般的眼珠乱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吱呀!”
病房门被打开,一个扫把头男人拘谨的走了进来。
“少帮主,严管家,您们找我?”
一进病房,黑头就感觉到了压抑气氛,赶忙低头问好。
“黑头!”
严朗目光灼灼的看着黑头,沉声问道:“傻魁真是被那人一脚踹成这样的?”
“是。”
黑头不敢隐瞒,当即把晚上发生的事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
怕严朗不信,他把从案发现场捡的铁棍递了过去,声音发颤道:“如果不是这根铁棍,恐怕魁哥早就一命呜呼了。”
看着弯曲成数字七的铁棒,严朗眼底闪过一丝惊骇,他凝重道:“这件事情除了你们以外,我不希望帮里的其他人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明白”
黑头连连点头,同时心中对姜小川的惧意上升了一个高度,能让严朗如此忌惮的人,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了多少。
黑头走后,严朗看着手中的铁棍怔怔出神,而一旁的朱温则是暴跳如雷。
“该死,这该死的狗东西怎么会这么强?
他抓起桌上的玻璃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暴喝道:我爹那边的消息,不是说他只是个普通的农民吗?”
因为愤怒,朱温浑身都在发抖,除了姜小川还没人让他吃那么大的亏。
早些时候,在朱振山派人传来消息的那一刻,他心里无比舒畅。
赶忙派人去抓姜小川,一心想把他折磨死,好一解心头之恨。
可结果却是现在这样,朱温一时难以接受。
见状,严朗低叹一声,他本以为通过这个事情,朱温能有所警醒,但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沉思片刻,严朗训诫道:“少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
他正说着话,病房门再次被打开,进来一个衣着朴素的老头。
这个老头打扮普通,长相普通,腿脚不是很好,拄着一根拐棍。
若单论形象,换上汗衫就是地里侍候庄稼的老汉。
可他偏偏气场十足,举手投足间尽显上位者的气势,一双眼睛锐利如鹰,仿佛能洞穿人心似的。
看到来人,正在说教的严朗第一时间选择了闭嘴。
处在暴怒中的朱温,一瞬间也失了气焰,瓮声道:“爹,您怎么也来了?”
来人正是朱家家主,洪山帮的实际掌舵人朱振山。
不去理会朱温,朱振山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看向严朗,脸上挂了一抹笑意。
“朗兄,此子跟你比起来如何?”
朱振山缓缓开口。
“老了。”
严朗汗颜一笑,摇头长叹起来,“家主,实不相瞒,此子功夫在我之上,而且我可以肯定,今天在碧水云天就是他在搞鬼,要不然我不会察觉不出。”
听到严朗对姜小川有如此高的评价,朱振山平淡的脸色有了些变化。
“难道没人治得了他?”
朱振山沉声问道。
“不尽然。”
严朗缓缓摇头,他底气十足道,“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