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孙书宝松了口气，看来效果不错。
他本性诚恳，木讷，给人一种很老实的感觉。
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姜小川在一起玩了这么久，耳濡目染了一招半式。
虽说派不上大用场，但对付苏玉这种涉世未深的女孩刚好够用。
见苏玉还在恍惚，孙书宝急忙告辞，能耐已经全部施展，再待下去非露馅不可。
与此同时，姜小川已经把车开进了酒厂。
他自然不会想到，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孙书宝，还有做僚机的潜质。
下了车，姜小川就搬了一箱调制好的药酒进了生产车间。
见姜小川火急火燎的冲进来，焦章迎了过来。
“焦老，正好您在这，来尝尝我配的酒怎么样？”
说完，姜小川打开一瓶药酒，倒进杯子里递给了焦章。
作为酿酒师，焦章的鼻子非常灵敏，酒刚入杯他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
酒瓶明明是龙沟一品，可这味道闻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带着疑惑，焦章接过酒杯品鉴起来。
酒入口，缕缕醇香在舌间绽放，细细品来，还有微微的药香味。
不过，这股味道并不突兀，反而赋予了白酒柔和的中厚感。
酒入喉，酒液迅速融入胃部，成为一团温暖的水，浑身暖洋洋的。
为了酿出良酒，焦章喝过不下百种品牌酒，可没有一种酒能与杯中之酒相媲美。
“好酒。”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焦章畅快的喊了出来。
他这一嗓子不仅声音大，还透着酣畅。
车间的里的人都知道，焦章对酒十分苛刻，要是哪款酒能被他评价“不错”二字就已经十分难得。
听到声音，众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被焦章称为好酒的酒究竟长什么样子。
见状，姜小川微微一笑，他正愁找不到实验者，眼前这群酒场老饕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都先别忙活了，来尝尝这酒怎么样。”
听到吆喝，大家都围了过来，尤其是离得近的，鼻子里早就灌满了酒香，心痒的厉害。几步上前掐着酒杯，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站在人群外面，姜小川刚想询问焦章具体感受，但注意到他有些怪异，暗笑一声选择了闭嘴。
此时，焦章眼底深处尽是尘封多年的火热，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他老脸一红。
他有熬夜的习惯，又长期喝酒，再加上年纪大了，已经处于半报废的状态，可这酒竟然神奇的让他找到了年轻时的感觉。
“这酒？”
顾不上难为情，焦章脱口而出。
“不错”
姜小川自然懂焦章话里的意思，他狡黠一笑，抱歉道，“刚才忘记告诉焦老了，这酒有壮阳的功效。”
闻言，焦章干咳一声，目光看向正在品酒的众人隐晦提醒，“都少喝点，我先把丑话搁在前头，今个不把手里的活干完，谁也不准提前回家。”
听到这话，众人都不当回事，除了特殊事情他们从不迟到早退。
不过很快，他们就明白了焦章话里的意思，年纪大些的还好，夹着腿还能工作，可苦了那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他们本就荷尔蒙分泌旺盛，喝了这药酒就像火上浇油一样。
不一会儿，男厕所门口就排起了长队。
“焦老，您看这酒怎么样？”
见焦章逐渐恢复了正常，姜小川迫切问道。
“好酒，罕见的好酒，此酒绝对是好饮者的福音，特别是酒与药的结合恰到好处，多一分喧宾夺主，少一分寡淡无味，小川，你可真是酿酒奇才，我甘拜下风。”
焦章认真回答道。
想起昨天自己还对姜小川侃侃而谈酿酒原理，他就一阵汗颜。
姜小川带过来的这款药酒，哪怕穷其一生他也酿不出来。
见焦章有些失落，姜小川不忍打击他的事业心。
坦白道：“焦老，您过誉了，我只不过是偶然得了个药方，借着您传授的知识兑进了酒里而已，实在当不得什么奇才。”
“药方？”
焦章有些疑惑，他酿酒多年，还从未听过药方一说。
“焦老跟我来。”
姜小川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的本意就是让焦章用药液配酒，并且在以后酿酒的时候进行改良，酿出更适合药液融合的白酒。
将焦章带到院子里，姜小川把事情和盘托出，并把配置好的药液交给了他。
二人才见过两次面，焦章没想到姜小川会如此信任他，当即感动的发誓不会外泄秘密。
之后，他还一个劲的感叹，这酒就是人间佳品。
听到焦章这么说，姜小川心知还是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