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庆与范伟想不通啊,眼前的这青年行事怎么没有任何常理可言?
面对自己这样的官员,商人是只有谄媚巴结的份,况且这里还是长阳客栈,难道他连这里的规矩都不管吗?
不过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知道自己在言语刺激,这青年破罐子破摔没准真的会杀了自己!
关键他的家丁武艺与自己的护卫居然不是一个量级的,自己这两个护卫也算好手,怎么瞬间就被制服了?
曾庆现在已经是浑身吃痛,他稍微降低了语气,略微有些害怕道。
“你,你究竟想干嘛?”
易安就是懒的跟这些人啰嗦,权当为民除害了,这两个贪官无疑!
关键还在帝都外,身上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者任务。他收起了笑意,语气显得冰冷又无情。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两答!”
曾范两人为了暂时保命,以求脱身,只能勉强点点头!
“你们两个京官为何在此?”
“这是朝廷秘密,无法奉告!”曾庆下意识的顶了一句嘴。
易安没有说话,给了姜淮一个眼神,那姜淮点头会意,拿起摔断的椅子腿,瞬间就往他背部砸下去!
“哎哟!疼死老夫了,你好狠,还讲不讲道理?”
曾庆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眼前这位青年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一言不合就要开打。
“老夫来民间筹粮,利民生,又是本职,这你也要管吗?”
“真是一张好嘴啊,那他呢?一个吏部跟你户部的在一起?跟着你筹粮啊?你们户部那么缺人?”易安指向范伟说道。
“这!……”
“啪!”……曾庆又挨了一下!
“不说实话你们的尸体明天就会出现在荒山野岭,不如我换个问法,你们要羊羔酒做什么?”
“我们自己喝,现在不要了还不行吗?”
范伟忍不住憋了一句话,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一个年轻人!
“给我打那个姓曾的!”易安忽然说道!
姜淮直接照做了,曾庆不知道为何,范伟说话又打他做什么?
“你!……”
“第一本少爷向你问话,你让别人答了,失去了机会!第二,他没说实话,你不拆穿他,罪加一等!”
“呼……”
曾庆真的很无辜,这个青年不仅不讲理,还不按常理出牌!
也对,他敢下手就从来没在乎过他们身份吧?不过他怎么知道范伟说的不对?莫非他知道什么了?
“我说我说!你别打了!老夫这身体受不住!”
“我们要羊羔酒就是觉得此物稀有,当朝左相周大人偶然念道过,所以想与你换来给他老人家尝尝!”
呵呵,易安轻笑,原来是周凌的人,那可真是有趣了!
周凌的背后是宁睿,自己终于触及到这个团队的中下干部了!
“所以,你们筹粮是为他筹的?”
“这!”……
曾庆刚犹豫,只见那姜淮又举起椅子腿!
“是,是,下官就是受周相所托,来民间筹粮!我可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农人的事!”
“好,很好!现在我在跟你们玩个游戏,本少爷每问一个问题,你们两人之间都会挨打一下,先回答的那个人可以不用挨打!听明白了吗?”
“嘶!”
曾范两人对视了一眼,只道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遇到这么一个不讲理还有心机的人,这是要他们互相拆台啊!
姜淮举着椅子腿随时准备,他又学到了,自家殿主是会审讯的!
此时上官婉清也回来了,看着这两人的狼狈样,就知道易安肯定又坏了!
“你们筹的粮食运往哪里?”
“宰相府!”
曾庆立马抢答道,他不想挨打了!先忽悠过去再说,反正挨打多的是自己,范伟应该能理解自己!
易安又给了姜淮一个眼神,不过目光是看向曾庆的!姜淮又打了一下曾庆,这位文官现在已经被揍到有些撑不住了!
“我回答了,怎么又打我?你没有诚信!”他怒不可遏的质问道。
“你是被打糊涂了吗?宰相府需要你筹粮给他吃啊,堆得下吗?”
“城西三十里处坪山坳!”
范伟老实了,同时也想到一个计策,还是实话实说,先脱身再想办法杀了眼前这个青年,今天这个耻辱简直无法接受!
曾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这是周相的秘密,说出去恐怕也没命了啊!
“很好,还是范大人比较乖!”易安赞美道。
“接下来我换个问法,你们做筹粮这件事起码五年了吧?”
“嘶!”……
易安的话让两人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