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尸体,但没动手杀人。”
“那天晚上,公司下班后,我像往常一样巡逻,发现海水池那边不对劲。”
“好像有什么东西浮在水面上,开始我还以为是哪个粗心落下的杂物。”
“毕竟有时工人们会不小心把网兜之类的东西掉进去。”
“可走近用手电筒一照,才发现,那竟是个人!!”
“我当时吓得不轻,但很快冷静下来,决定把尸体弄走,丢进江里。”
“当时慌慌张张的,到江边直接就给扔了。”
吴振华这一说,老汪倒也能理解。
“你说人死在你的水池里,你不报警,反而要把尸体转移,想销毁证据?”
“我……哎,警察同志,你不知道啊。”
“这几年因为疫情,店铺长期没法正常营业,我扛着巨额租金挺过来的。”
“外面欠了一屁股债,好不容易现在好转,能正常开门了。”
“虽然生意不算火,但至少在赚钱。”
“能填补之前的亏损。”
“但这……我这海水池出了人命,要是传出去,街坊四邻谁还敢来我店里买鱼?”
“所以,我当时一冲动,就……就……把尸体给……”
讲到这里,吴振华双手交握,抵着额头,愧疚地低下了头。
听了这番解释,再结合现场调查情况,确有几分道理。
老汪整理好材料,走出了审讯室。
外头,倪汪已等候多时。
“吴振华说的应该是实话。”
“看样子,这案子又有了转折的苗头。”
“吴振华的渔场不是我们要查的贩毒点,也和丁郎没关系。”
“那丁郎为啥会死在那里?”
“有人杀了他?”
“倪队长,三家鱼店查得咋样?”
“一无所获,丁郎没去过那些鱼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