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关于之前在电话里提到的关于我卸任安全分局的这件事,说来就有点话长了。
这其实是上面对我的一个警告。”
何雨柱听到郝金龙这番摸不着头脑的话,十分疑惑。
他当即追问道:“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上面的警告?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郝金龙见何雨柱不太明白,轻叹了一口气之后,给他解释起来,
“柱子,这就要从你爸我当年的军旅生涯开始说起,你爸我在转业前可是38军的军政委。
按理说在55年授衔的时候,好歹也捞个少将,不过由于提前转业了,自然就没有我的份了。
不过你爸我在军队里的关系依然健在,毕竟咱们这种军旅出身的都有山头文化。
而这一次之所以我会被免去安全分局的职务,就关系到一个人。”
何雨柱:“谁?”
郝金龙:“你爸我以前的老领导,他最近犯了点思想错误,间接的影响到了我。
目前你爸我不仅仅安全分局的职务被拿掉了,连带着原本可以成为常务副省长的机会也丧失了,我现在的处境十分堪忧,现在几乎已经成为虚职了。”
何雨柱听到他岳父郝金龙的这番话,整个人也是心惊不已,虽然他不知道他岳父的山头是哪一座,但是他知道在这个年代,站错队伍是一件很致命的事情。
为此,他轻声的询问起郝金龙,
“爸,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郝金龙思考了一番后,便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