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身上。
“只要她们入了府,在后宅里是圆是扁还不得由姐姐磋磨?”
听到要让自己这个当家主母去请外室进门,郑氏三观俱裂。
“我呸!你疯了不成?!”
越氏挨了训,也不恼,只道:“姐姐得替五娘的前程着想才是。”
经她这一提醒,郑氏迫不得已冷静下来。
越氏循循善诱道:“我打听过了,那个姑娘已经及笄,是可以嫁人的。
“姐姐难不成真舍得把五娘推入交州那个火坑吗?”
郑氏看着她,没有答话。
越氏出主意道:“只要姐姐把那姑娘过继到自己名下,就可以用正房女的名义嫁出去,换得五娘安稳,何乐而不为?”
一旁的曹婆子心思活络了,试探问:“不知那位姑娘叫什么,年方几何?”
越氏:“听说叫陈皎,小名阿英,今年十五岁。”
曹婆子看向郑氏,郑氏眼珠子转了转,显然是被说动了的。
这不,第二天正房就差人去别院打听许氏母女的具体情形。
正午时分仆人前来汇报,情况确实跟越氏说的差不多。
于是没过两日,郑氏差曹婆子亲自走一趟别院。
当母女得知淮安王妃差人来接她们进府时,皆诧异不已。
陈皎精明,试探问前来通报的丫鬟,道:“可是淮安王派的人?”
丫鬟应答道:“回小娘子,是王妃身边的曹妈妈亲自来的。”
陈皎若有所思。
许氏把丫鬟打发下去,乐观道:“定是你爹发了话,让王妃安顿我们娘俩。”
陈皎看着她道:“阿娘,你现在是外室,轮得着正室上赶着来请吗?”
许氏愣住。
陈皎喃喃自语:“真是奇了,若我是正宫,听到自家男人从外头带回女人,不闹腾就罢了,岂会打自己的脸差人来请?”
许氏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情况不大对劲,“这是因何缘故?”
陈皎看向外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
听到这话,许氏顿时露出如临大敌的战斗状态。